回到謝府後,馮雁被謝琰再次邀請至涼亭相聚,昨夜也是這位仁兄拉著沒睡好,白日裡又忙活了一天,到了亥時實在困頓不已只好先行睡去了。
終於睡了一個好覺,次日一早,馮雁便精神飽滿的出去跑了十公里又練了一會拳腳。對於鍛鍊,馮雁無時不刻堅持著。
謝安早起外出再次看到了馮雁的行徑,暗自感嘆:“真乃聞雞起舞之祖逖。”
鍛鍊完畢回去洗簌結束,謝琰笑意吟吟的又湊了過來。馮雁此刻真是頭疼,一大早如果被這位仁兄再拉著飲酒作賦,真的要逃離而去了。
馮雁看見謝琰抱拳笑道:
“瑗度兄,早啊!怎麼不見堂兄謝玄呢?”
“回家中看望妻兒了。”謝琰也笑道。
“哦,原來如此。瑗度兄,小弟今日有事外出……”
“有事外出?這如何使得?為兄上午要與你登高賞菊,到了午時還要帶你進宮呢!”
“登高?進宮?”馮雁啞然,帶自己去宮裡做什麼?
看著馮雁一臉茫然的表情,謝琰再次笑道:
“今日陛下廣邀群臣在宮裡的華林園共度重陽節,父親與堂兄都會去,你我二人怎能不去?”
“重陽節?如何歡度?”
“哈哈,當然是吃花糕、飲花酒……”
“花酒?難不成皇帝帶頭做春意之事?”馮雁大吃一驚。
“花酒既是黃花酒,乃用萱草或菊花泡製而成。”謝琰解釋道。
“哎呀媽呀,嚇死寶寶了。”馮雁暗自舒了一口氣。
“除了吃喝,還會作甚?”
“自然少不了吟詩作賦!”
“又吟詩?”馮雁一陣頭疼,有這時間還不如找找若彤美女呢!
馮雁正暗自懊惱時謝安走了過來,
“呵呵,賢侄,今日重陽佳節不想參加宮中聚會?”
“是啊叔父,今日小侄有要事在身不便前往。”馮雁作揖道。
“有何要事?”謝琰插嘴問道。
“需去往店鋪安排些瑣事。”馮雁推脫道。
“哈哈,無始賢弟,此話怕是推脫之言吧!昨夜你曾說店中之物已經全部售出,今日去往有何瑣事為之?”與馮雁接觸多次,每次皆有驚人之語,詩詞更是動人心魄,又認了自己父親為叔父,於是謝琰直接以賢弟稱呼了。
“這……”馮雁暗自打臉,怎麼說出這麼糊塗的話來。
“賢侄,一同前往吧,正想為你引薦幾位好友。”謝安笑眯眯道。
叔父大人相邀,馮雁實在抹不開面子無奈嘆道:
“多謝叔父,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