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在科學世界被視作是一個模糊、有爭議、難以探究甚至無法探究的話題。夢轉瞬即逝,很快就會被人們遺忘,而且夢境的內容總是出人意料,難以用語言描述。夢可能反映了人們內心深處的想法和感受。
馮雁此刻就在夢中淌遊著。
青澀的馮雁與更為青澀的晴雪一前一後走出了校園,直到河畔的大橋,二人才並排相隨。
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熟人,馮雁一咬牙用手拉住了晴雪的手,那麼柔滑、那麼纖細、那麼溫暖。第一次握女孩的手,馮雁很不爭氣的沁出了汗水,感覺手心越來越溼滑,馮雁裝作看向前方用手指去:
“晴雪,你看!那個老漢腳踏車框裡都是小雞仔。”
“真的是哦!”晴雪歡快地跑了過去拿起小雞仔細細端詳起來。
”好好玩哦!嘻嘻。”
馮雁過去也拿起一隻把玩起來,用手指探向小雞紅紅的小嘴,小雞仔立即張大嘴巴索取食物。馮雁頗感欣喜接著又疑問道:
“老伯,小雞仔怎麼分公母呢?”
“你拿著這只是母的,這個小姑娘拿著的是公的,你們倆正好拿了一對。”老漢哈哈笑道。
而晴雪與馮雁聽了老漢的話頓時雙雙臉紅起來。老漢似乎察覺到了這兩個小年輕的羞澀,於是逗笑道:
“你們也是一對吧。”
“啊……”晴雪驚叫一聲,霎那間臉紅到了脖頸處,而馮雁則很是難為情的抓撓起頭髮來……
花了五毛錢買了手中的兩隻小雞仔,馮雁與晴雪走到了大橋盡頭。下了橋二人走到橋墩底下,晴雪嘻嘻笑著不斷撥弄著黃色小雞仔。馮雁蹲在一旁出神地盯著晴雪,心中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陣微風吹過馮雁厚著臉皮調笑道:
“晴雪,那位老伯說咱們是一對!”
“誰和你是一對?討厭……”
“嘿嘿,人家說的,又不是我說的……”馮雁紅著臉乾笑著。
“你……”晴雪慍怒地舉起右手打向馮雁。一把握住打來的蔥白手指,馮雁鼓足勇氣顫聲問道:
“晴……晴雪,你會不會接吻?”
“怎麼問這個?不會……”晴雪羞澀地答道,抬頭看了看同樣羞澀的馮雁,晴雪好奇道:“你會嗎?”
“我?好像……有點……好像會?”馮雁語無倫次地喃喃著。
“你……教我啊。”晴雪用低如蚊蠅般的聲音輕聲道。一股天大的驚喜猛地湧進了馮雁心中,顫抖著身子,馮雁眼睛一閉吻向了晴雪紅潤的雙唇……
傻傻笑著並帶有一絲懊惱的神情回到了宿舍,鐵桿基友,大毛一眼看出了端倪,將剛摳完腳趾頭的手搭在馮雁的肩膀不懷好意道:
“雁子,今天怎麼回事?一臉懷春的樣子。”
“大毛,你小子有經驗,你說兩個人接吻怎麼會流那麼多口水?粘粘的、怪怪的,是不是沒接吻成功?”
“我靠!誰被你禍禍了?”
“那個誰……那個……學習委員。”
“什麼!咱們班的趙大美女?”大毛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語氣中含著濃濃的醋意。
“呵呵,是啊。”馮雁一臉甜蜜道。
“我靠!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媽的,欠揍……”
“沒想到被你小子糊弄到手了,真可惜!嗨,哥們勸你一句,馬上放假了要多寫信多聯絡,最好一天一封……”
……
夢總有醒的的時候,睡了不足一個時辰,馮雁一臉惆悵的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哀嘆一聲,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客房書桌。提起筆,蘸了蘸硯臺,信手寫道:親愛的老婆,如果思念是一粒沙,那麼我對你的思念能匯聚成撒哈拉大沙漠!如果思念是一滴淚,那麼我對你的思念能匯聚成太平洋……
將寫好的信揉成一團,馮雁繼續寫道:親愛的書聖,自金庭一別已過了多日。汝之安好否?我在叔父謝安家裡給你寫信剛認親),甚是懷念與書聖在一起的日子,更懷念你為我寫的《黃庭經》!百斗酒不日就將釀成……
找了藉口寄信,馮雁暫時拜別了謝安、謝玄去往了驛站。
到了烏衣巷不遠的郊壇附近,馮雁瞪大眼睛定睛一看不禁怪叫出聲:“嘿!這幾個傢伙速度挺快呀!”
只見街邊一家店鋪上方,赫然寫著《晉隆商號》四字!大跨步進去,一眼就看見正嘀嘀咕咕的王二五、王二六、以及王文、王武兄弟。儼然就是撲克牌中的四個大王。
“哈哈,四大天王!”馮雁高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