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之前綣綣就已經暈倒了,她姐姐把衣服換好了,等你們進門時再把她從樓上推下來?”
“也不可能!我進門時聽到了她們的爭吵聲!”
“會不會是一個人在演戲給你聽?”
夏薇搖頭:“我確定我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只是我沒聽清她們在吵什麼。況且去之前我給綣綣打過電話,她說她剛到家,我很肯定接電話的是她,當時eo聽說去她家玩很高興,一路小跑去的,前前後後至多三四分鐘。以綣綣的性子,從下車到開門進屋,再到上樓,也要兩三分鐘時間吧,她姐姐要在至多一兩分鐘的時間裡把她弄暈、換衣服,再從樓上推下來,我覺得做不到。再說了,萬一把妹妹推下來沒摔死也沒摔成植物人呢?那她怎麼向眾人交待?”
想了想,她又繼續道,“還有關鍵的一點:就算她真的互換身份,動機呢?把妹妹推下樓可是謀殺啊!據我所知,她姐妹倆感情不錯,而且蘇伯父也早立了遺囑,家産一人一半啊。”
伊子諾沉思片刻道:“你說的確實都很合情理,但是,有些事我想不通。”
“比如說?”
伊子諾道:“比如她曾經那麼愛澤言,卻能做到說分手就分手。”
夏薇不贊同他的話:“但她也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啊!甚至還差點自殺呢。”
“她完全可以再給澤言一次機會——澤言那麼愛她。”
“誰叫澤言要對景小姐肚子裡的寶寶負責呢?換作是我,肯定也不會原諒他。”
“其實在景小姐和寶寶還沒出現時,我就已經看出了他們倆不可能再複合。”
“我覺得光憑這一點你就懷疑她,太武斷了,畢竟我之前給你分析了那麼多不可能。”
“我懷疑她不全是因為這件事。”伊子諾轉言解釋,“這次綣綣和澤言徹底分手,澤言擔心她再傷害自己,讓我沒事多陪陪她,還求我帶她去些有過他們倆美好回憶的地方,希望能打動她。但是,她好像都不記得!”
“也許澤言傷她太深,她刻意讓自己忘記那些回憶呢?”
“那怎麼會連和我的回憶也沒有?”
夏薇醋意頓時又上來了:“你們還有回憶!”
伊子諾自知口誤,連忙摟住她笑著解釋:“蘇叔和澤言的父親都曾是榮盛的合夥人,我們仨很早就認識呢。”
夏薇掐著手指算了算,然後問道:“你認識她的時候,她還穿著開檔褲吧?”
“是啊。”伊子諾老實作答。
“念念不忘她穿開檔褲的樣子?”
伊子諾頓時一頭黑線:“還瞎想呢?我要是對她念念不忘,澤言能有機會嗎?”
說完他將手往她身下探,嘻笑道,“我只對你的開檔褲念念不忘。”
“哎呀!討厭!把手拿開!”
“不拿開。”
“真不拿開?”
“真不拿開。”
“那,那我扯你的開檔褲了啊!”
“好啊。”伊子諾馬上、將腿開啟,沖她拋媚眼,一副“我已準備好,任君蹂躪”的模樣。
“不要臉。”夏薇將發燙的臉別開。
“老婆。”
“幹嘛?”
“時間不早了。”
“那睡吧。”夏薇從他腿上滑下,躺平。
伊子諾馬上轉身將她壓至身下,壞笑道:“我是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幹活兒了。”
“誒!你自己一個人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