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八道。”
“要不然你怎麼會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伊子諾,我可警告你,以前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管不著,但現在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必須給我守身如玉,不許像季澤言一樣在外面拈花惹草,以後不許再和他混到一起,聽到沒?”
“神經病。”
“你說誰神經病?你給我說清楚!”怒發沖冠的夏薇跑上前攔住快步往前走的伊子諾。
“自己先回家,我出去一下。”
“去哪兒?!”
“上班。”
“公文包都沒帶,你上哪門子的班?”
伊子諾懶得理會她,轉而往小區門口走去。
“伊子諾!你要是讓我發現了什麼不軌之事兒,我拆你家房子!”見喊不住他腳步,夏薇氣得直跺腳。
這邊,伊子諾忽略背後夏薇的大呼小叫,一直快步往前走,直到聽不到她的聲音,這才掏出手機給季澤言打電話。
放下手機,他來到小區附近一家茶樓,要了間包廂坐下。
不一會兒,季澤言便喘著大氣跑了進來。
“子諾,綣綣怎麼樣了?”
“暫時沒事兒。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伊子諾示意他坐下。
季澤言嘆了口氣,雙手插進頭發裡,痛苦地搖搖頭,略微定了定神,才慢慢出聲。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昨天天天在學校鬧了點事兒,我帶他出來,他不肯回家,要我陪他去酒吧。天天的脾氣你也知道,所以我帶他去了酒吧,陪他喝酒,後來我喝得稀裡糊塗的,等我恢複意識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和醫院照顧繾繾的小護士睡在一起。當時我很驚慌,質問她怎麼回事兒,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只是一邊流眼淚一邊穿衣服,也沒說讓我負責之類的話,後來我就離開了酒店。沒想到今天一大早,我接到綣綣的電話,才知道昨晚的事兒竟然被人捅到了網上。後面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當時和你一起喝酒的,除了天天,還有誰?”
“就我們倆。”
“你和天天一起喝酒怎麼會喝醉?你當時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季澤言揉揉太陽xue,感覺頭格外痛,“事情發生以後,我也懷疑酒有問題,仔細回想過當時的情景後又沒發現什麼不正常。酒吧是我常去的酒吧,酒是我寄存在那裡的酒,給我送酒的服務員也是老相識。我搞不清到底哪一環出了問題。”
“你以前認識那個小護士?”
“不熟。她是專門照顧繾繾的護士,我去醫院看繾繾時,和她說過幾次話,不過都是問有關繾繾病情的話。”
“你主動找她問話?”
“也不全是,她也主動和我說過話。”
伊子諾目光一凜:“說什麼?”
“問過我和繾繾什麼關系。”
“還有別的嗎?”
“好像沒有。”季澤言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快聲補充道,“不過我有幾次她對我欲言又止,似乎想和我說點什麼。”
“向你表白?想約你?”伊子諾大膽猜測。
“這……應該不至於吧?”
“如果她喜歡你的話,一切就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