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古代,能玩的東西也的確很少。這賭博可是這些士兵平日的幾大消遣之一,各個都是賭場上的老手,一瞧凌大人組起來的賭局,一個個都是分外積極。
凌曦特意叫士兵紮了一個很大的營帳,好讓士兵進進出出的都極為方便。凌曦此行出來畢竟不是打仗,帶的人也不過千人,進了營帳參與賭局的也有二三十人。
這邊正賭的樂呵著呢,凌曦忽然聽到外面有一串雜亂的腳步聲。這當然不會是清兵巡邏時候的腳步聲,凌曦當即不動聲色,倒是想要看看來的是那路人馬。
片刻之後,十幾人湧入進來,手中所持著的都是利刃。由於是在身後突襲,多隆等人瞬間就被拿下了。凌曦當即不動聲色,不為別的,就為這十幾人裡面,有個嬌滴滴的妹子。
這妹子,水靈幾乎輕輕的捏一把就能滴出水兒來。
這曾柔的一雙眸子也是清澈見底,嘴唇殷紅,與潔白的肌膚渾然不同。她握著一柄青鋒劍,她衝到最前面,手裡的青鋒劍正架在凌曦的脖頸上。
乖乖,這就是曾柔啊,怪不得名字裡帶個柔字。這小丫頭看上去,那真叫一個柔啊。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把她拉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這妹子是曾柔的話,那闖進來的這夥人就是王屋山的人了,那老頭就是王屋山的頭頭,叫司徒伯雷的。
“別動啊,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是曾柔這小姑娘先說話的,這語調也是脆生生的,真叫一個好聽。
“是,是,姑娘叫我別動,我怎麼會動呢?我生平最聽的就是女人的話,尤其是漂亮的姑娘。”凌曦瞧曾柔柔和絕美的臉頰,忍不住的就油腔滑調起來。
這曾柔似乎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說過,粉嫩到幾乎滲出水來的臉頰上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你這個油腔滑調的狗官!”王屋山的一個人,將手裡的一個人頭丟在賭桌上,是一個清兵的人頭,估計是闖進來時候殺了門外的守衛,說道,“我已經下了注了,你敢不敢賭啊?”
“賭什麼啊?我輸了賠什麼給你啊?”凌曦看在曾柔小姑娘的面子上,不跟這幾人動手。他出手的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宰了司徒伯雷。
“大的有個人頭,小的有把刀,輸刀賠刀,輸人頭賠人頭!”這傢伙的口氣倒是不小。
“噯,大軍在外,遲則有變,我們還是殺了這幾個狗官。然後搶了他們的糧草,速速撤離!”司徒伯雷畢竟還是比較謹慎。只不過他也太小瞧凌曦了,就這麼幾個三腳貓,想殺凌曦,簡直無異於痴人說夢。
“放心吧師傅,清廷氣數已盡了。狗官,你搖色子吧!”這傻蛋還真是傻蛋他媽給傻蛋開門,傻蛋到家了。
凌曦冷笑了,當即搖晃起色盅,起盅的時候,是小。凌曦道,“三點小,輸刀賠刀,小雙,拿一把刀賠給人家!”
雙兒應了一聲,便要去取刀。司徒伯雷卻了冷冷開口說道,“不許動!你這狗官,到底是漢人還是滿情人!”
“好說了,我是驍騎營正白旗副都統凌曦!你仗著有幾把武器,又趁著我們賭的落花流水的時候偷襲我們,算什麼英雄好漢!”凌曦也是來個先禮後兵,道理講不通的話,再出手收拾這幫混蛋。
傻蛋這時候又開口說道,“這麼說你是不服氣的了?小師妹,拿把刀給他,讓他跟我較量較量!”
這是在本世界,凌曦聽過的最傻帽的一句話,對付他還需要用刀?看來得露兩手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說破了嘴皮子的道理,他們也不懂,揍一頓,他們就知道老實了。
“喂,傻蛋,不如你用刀來對付我,我赤手空拳的對付你,看看你能不能贏得了我!”凌曦這話說的,當然是霸氣十足的了。
傻蛋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好,我就先砍下你這個狗官的狗頭!看招!”他言罷了,揮舞著刀法向凌曦砍過來。這刀法在這傻蛋自己眼裡看來,或許是一套嚴謹厲害的刀法。在凌曦看來,這尼瑪就是耍猴的刀法。
傻蛋刀刀劈空,凌曦趁空在傻蛋的肩膀上點了一下。
“啊啊啊啊!”傻蛋痛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手裡的刀哐當落地。半個身子癱瘓,動彈不得。凌曦暫時還不想殺他,否則的話他早就去見閻王老子了。
這傻蛋的叫聲也是叫王屋山的人各個臉色蒼白。凌曦對付完了傻蛋,當即衝向司徒伯雷。司徒伯雷所用武器乃是一柄長刀,劈刀下來便要對付,凌曦身子微矮,奪過司徒伯雷長刀,手指微屈,已經摁在了司徒伯雷要穴之上。只要凌曦內勁一吐,司徒伯雷必死無疑。
“凌副都統好!凌副都統好!”清兵當即發出一陣的讚歎聲。而張康年趙齊賢已經趁著這時候的混亂,逃出了軍帳。
“你快放開我師傅!”曾柔當即開口喊道。凌曦當然也沒必要違拗這小丫頭的意思,當即放開了司徒伯雷。就這麼點功夫的時間,張康年趙齊賢已經將大軍帶過來,數百清兵一擁而入,登時將王屋山的人擒拿住了。
司徒伯雷被抓之前,還忙不迭的用長刀刺凌曦胸口。雖然刺上了,但凌曦卻是毫髮無損。凌曦瞧著一臉震驚的司徒伯雷,淡笑著開口說道,“怎麼樣?夠厲害了吧?”
凌曦可是穿著軟蝟甲的人,那真叫一個刀槍不入。司徒伯雷被抓了,依舊是十分的硬氣,開口說道,“今日我司徒伯雷落在你的手上,要殺就殺吧!”
“你們剛才挾持住了我的人,想要殺卻沒有動手,禮尚往來,我也給你們一次機會。”凌曦還是得找個機會放了這夥人,畢竟這是曾柔小姑娘的人嘛,道,“這樣吧,你們每個人跟我賭一次,贏的可以走,輸的,也沒什麼,留下人頭就行了。”
“那,大人,說過的話要算數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之前的傻蛋這時候慫包了,忍著痛連忙說。
“放心,你以為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嗎?不過呢,這位姑娘剛才對我還算客氣,你不用賭了!”賭博這東西,還是有風險的,不讓這小丫頭賭,也是為了她的安全來的。
不過這小姑娘卻不太領情,當即說道,“我們幾個人同生共死,我不要例外!”小丫頭的脾氣也是夠執拗的。
凌曦當即擺手說道,“同生共死啊?那好,你們全都不用賭了,就由你一個人來跟我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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