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凡妮莎.克林頓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連連稱是。
“算了，我就問你一句，你悔改嗎?”柳燕道。
她的聲音之中，有著異乎尋常的平靜。
她不是什麼寬容大度的女人，卻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輩，整個人處於一種玄妙的“中庸”的狀態。
“對不起!”凡妮莎.克林頓再次向柳燕道歉，“我以後絕對不會做那種事了，我是真心悔過的。只是我實在沒有什麼籌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起來吧!”柳燕看了凡妮莎.克林頓，感覺這姑娘的確有些誠意，“既然你話都這麼說了，我就暫時原諒你一下，不過如果讓我現你不曾悔改，還有下次的話，我就會吹吹枕邊風，讓你們克林頓家族徹底灰飛煙滅了。我一直以來，還沒有求過小天他什麼事，如果我開口的話，他是一定不會拒絕的!”
“我以我祖父的名義向上帝誓!”凡妮莎.克林頓道，“我以後一定會像一個清教徒一樣潔身自好的。”
“但願如此吧!嗯，你先留在此處不要動，我去買幾個橘子。”柳燕笑道。
“什麼?”凡妮莎.克林頓硬是沒聽懂柳燕的話。
“你先稍等，我去找楊小天。”柳燕道，“你們克林頓家族的命運，只能由他來決定，不是萬不得已，我會尊重他的選擇。這在我們華夏，叫夫唱婦隨。”
凡妮莎.克林頓又能怎麼辦呢?她也只能心懷忐忑的等待楊小天和柳燕回來。
片刻後，楊小天和柳燕一起回來了。
凡妮莎.克林頓連忙上去見禮，並且表達自己的後悔之意，說自己不應該色誘楊小天，把楊小天的人品想象的那麼低。然後凡妮莎.克林頓又恭維了楊小天一通，說楊小天品性高潔，一塵不染，實在是當今世界不可多得的一位好少年。
楊小天自謙一番後，笑道“看來你總算明白我是什麼人了，說起你們克林頓家族，其實並無和我的什麼直接恩怨。我可以直接原諒你們克林頓家族，不過那樣的話，太輕易了。人都不會珍惜自己輕易可以得到的東西。不是嗎?”
“那您打算要我們克林頓家族付出些什麼呢?”凡妮莎.克林頓問道。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要取得楊小天的諒解，自然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不付出一定的代價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嗎?雖然我表面上是一個富豪，一介商人，但實際上我卻是一位科學家。”楊小天很認真的說。
凡妮莎.克林頓立馬就信了，道“您做為人工智慧的開創者，自然是一位非常偉大的科學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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