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審判長讓警員把秦香玉帶了下去。
張律師剛準備說話，譚律師打斷，“法官，請允許我方第二證人陳證。”
審判長點頭。
法庭的後門被開啟，一個穿著保潔工服的中年婦女一臉拘謹的走了進來。
她被警員引到了證人席。
沈星夢不明所以的望向沈妙芝，心裡有些慌。
這個證人又是怎麼回事？
已經走到等候處的秦香玉看到保潔阿姨，驚嚇的瞳孔微張，嘴唇都有些發抖。
保潔阿姨緊張的看了看法官，才小聲說，“我是國安局搞清潔衛生的，十二號下午我看見秦香玉在茶水房給陶局長泡茶，本來也沒有什麼，因為她天天給陶局長泡茶。
但是我發現她往茶水裡倒了一包藥粉，然後把藥粉紙丟進了垃圾桶，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就把裝藥粉的紙撿了回來。仟千仦哾
下班後我還專門留意，所有人都走了，陶局長和秦香玉還沒有走，我專門在大門外等了一會，結果看到秦香玉攙扶著有些昏迷的陶局長出了大門。”
“法官，這是藥粉的包裝，經過鑑定，這個包裝裡沾染的藥粉是安眠藥。”
譚律師適時把證物遞給了審判員。
沈星夢和張律師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還有目擊證人。
張律師站起來，“反對，證人和秦香玉證詞大相徑庭，有做偽證的嫌疑。”
譚律師緊追不捨，“法官，我方還有證人，請允許所有證人陳證後再行判斷。”
審判長點頭，法槌一敲，“辯方反對無效，請原告證人繼續。”
旁聽席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幾乎國安局的人都來了，每個人都陳訴了秦香和保潔阿姨平時的為人。
局勢一邊倒向保潔阿姨的證詞。
最後一個上來的證人是兩個人力三輪車大叔，這是沈妙芝和陶長義一群人找遍了康安市，才找到的證人。
當天就是他拉著秦香玉和暈倒的陶長義，還有捂得嚴嚴實實的李剛去的化肥廠。
這些人的陳證充分證明了秦香玉做了偽證。
證人下去後，陶長義語氣冰冷的說，“法官，我要起訴秦香玉謀害國家公務人員，意圖合謀殺人。”
等候處的秦香玉像是被殺人兩個字踩到了尾巴，尖叫著站起來，“我沒有，我是冤枉的，是他，是逼我這麼說的。”
大家順著秦香玉的手指看過去，是沈星夢的辯護律師，張律師！！
“他給了我一千塊錢，說我要是不按著他的說法作證，就會丟了工作蹲監獄。”
審判長面色很難看，“請你立即上證人席，現在你說的話將作為最後陳證採納，要慎言。”
秦香玉又被帶回了證人席。
這一次，她哆嗦著將真相和盤托出。
最後當庭涕淚橫流的求陶長義原諒，“陶局，求求你原諒我，我是被他們脅迫的，他們說了如果我不答應，只要我落單，他們就會對我下手。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尖銳的聲音讓審判長扶了扶額，示意警員帶下去候審。
秦香玉的臨時突變，讓張律師被臨時譴下了辯護席。
沒了律師，沈星夢徹底亂了，委屈巴巴的望向旁聽席的曹安琴，滿臉都是我是冤枉的。
曹安琴凝視著沈星夢，心中有些漂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