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長義先來到了汽車站,騎著車圍著周邊五百米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
眼見著天色漸暗,呼機也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他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妙芝,你到底去哪裡了?
找了兩個多小時,陶長義從腳踏車上下來,站在馬路邊。
他不在盲目的尋找,而是閉著眼努力的讓自己的內心冷靜下來,仔細回想著最近一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追蹤著任何可能發生的跡象展開推想。
記憶停留在沈妙芝和蠍子哥發生衝突的那一日,陶長義沒有猶疑,飛快的跨上腳踏車朝東城絕騎而去。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嫂子到哪裡去了!哎喲......您相信我,有您在我怎麼敢報復她!”
一個牆漆斑駁的舞廳後門,蠍子哥被陶長義揪著衣領按在牆上。
旁邊兩個手下被陶長義身上危險又冰冷的煞氣,鎮的壓根不敢上前幫忙,顫顫巍巍的在旁邊勸著,“領導,蠍子哥今天還說要去嫂子攤子上吃麵呢......”
“你們今天又去麵攤了?”陶長義牙縫擠出來的話透著蝕骨的冷意。
蠍子哥牙根打了個顫,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大哥,大哥我想起來了,昨天我收了個小弟叫李剛,好像和你們是同村老鄉,是他昨天帶我去麵攤的。
他的本意是想借著我的勢力找嫂子麻煩,可我一看我哪敢啊,回去就狠狠收拾了他一頓,把他趕走了。
這個李剛好像很恨嫂子啊!會不會......”
陶長義眼色驟然變得凌厲,“知道他住哪嗎?”
蠍子哥眼神亂閃,飛快的搜尋遇見李剛的場景,“那天我在西門大橋那被對手堵了,是李剛衝出來救了我,我才收他當小弟,他應該就住在那附近。”
陶長義沒有怠慢,騎上腳踏車就飛奔而去,留下蠍子哥一臉凌亂的卸了勁癱在了地上。
緩過了勁他招呼兩個小的,“喊十幾個兄弟到西門大橋那塊匯合,幫著找人,免得被牽連進來。”
其中一個手下趕緊跑出去。
“敢給老子接二連三的找晦氣,老子找到他非廢了他不可!”蠍子哥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啪!”
沈妙芝剛掙扎著想睜開眼,被一個掌摑煽的眼冒金星。
“賤人,要不是你老子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賤人!”
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煽到沈妙芝臉上,她也順便聽清了聲音的主人。
是李剛!
沈妙芝臉上火辣辣的疼,後腦勺也疼,危機感籠罩了整個心房。
李剛一定是在蠍子哥手上吃了虧,想新仇舊恨一起找補回來。
“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辦事!我在外面給你看著,一會你辦完事,記得把她衣服都丟進河裡,我會引人過來圍觀,到時候讓她身敗名裂!”
熟悉的女聲傳進沈妙芝耳裡,她的心絃頓時繃的緊緊的。
沈星夢竟然也在場!他們兩個竟然合謀想毀了自己的名聲!
沈妙芝掙扎著想醒來,但是渾身沉的和鉛一樣。
她感覺李剛惡臭的手正在拔自己的衣服,頓時每個毛孔都透著森寒的噁心。
這一世,她絕不要被李剛這個人渣染指!
“撕拉......”
雖然是夏天的衣服,但是她幹活穿的這身衣服料子很是厚實,李剛費了大勁才撕開一道。
沈星夢一邊看著橋上方,一邊不時的快意的看著沈妙芝像條死狗一樣任由李剛擺佈。
“救命......”
漆黑中李剛的手已經在身上游走,沈妙芝心裡被絕望籠罩,可嘴唇張合,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