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sherry靠在椅背上,抬起右手背遮住眼睛。
“吶,大哥,沒事吧?”vodka開著車還不忘轉頭看看坐在副駕駛抽煙的gin。
“沒事。”gin的肩膀中了一槍,現在只是打了緊急止血劑來阻止傷口流血,也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暫時緩和疼痛,“vodka,通知aan了嗎?”
“大哥放心吧,aan大哥已經接sherry回家了。”vodka回答道。
“那就好,到家裡叫我一聲。”gin說著擰滅了煙頭,閉上了眼睛。
“好的,大哥。”
生活在地獄中的惡魔≈墜落於地獄中的天使≈暗黑的羽翼≈潔白的羽翼≈你果然是我永遠的忌諱
回到了家vodka就開另一輛車回去了,gin進入別墅大廳後開啟燈,哈特已經在門口等gin了。
“哈特,拿醫藥箱到我的房間。”gin說著上樓去臥室,哈特則是跑去洗手間叼著醫藥箱跑上了樓。
“過來,哈特。”gin開啟了臥室的燈發現sherry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便沒有打擾她,脫掉了風衣和高領毛衣,接過哈特叼著的醫藥箱,畢竟傷口在前面自己還能處理。
用棉簽沾了一點碘酒,但是還沒有碰到傷口一隻纖細,白嫩的手便拿過自己手中的棉簽輕輕的擦拭傷口,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怎麼不叫我幫你?”像天籟一般輕柔的聲音響在gin的耳邊,其實在gin進門的一刻sherry就已經醒了。
“我看你睡了,便沒有打擾你。”gin看到穿著紅色的絲質睡衣的sherry,眼神中滿是擔憂,但還是不願表現出來,卻終是被自己看到。
sherry放下棉簽,拿起消過毒鑷子,用手微微撐開傷口將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再上藥包紮。
“好了,哈特,放回去吧。”sherry將酒精,鑷子,碘酒等全部放回醫藥箱讓哈特放回去,哈特叼起醫藥箱屁顛屁顛的出門後還不忘將門關好。
“今晚你就正面躺著睡吧,睡覺也安穩一點不要牽動傷口,本身就白的面板上面還滿是傷疤。”sherry起身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後躺在床上背對著gin繼續睡覺。
“這次是個教訓,我再不跟波本這個賣隊友的混蛋一起執行任務了。”gin脫了鞋將枕頭放高靠在上面,輕輕撫摸著sherry的茶色短發問道,“話說今天上班一切順利嗎?”
“還可以。”sherry沒有睜開眼睛任由他把玩自己的短發。
“什麼叫還可以,應該是糟糕透一個新人把你氣的血壓都快上去了,你不知道aan那笑的都快岔氣了。”gin想到今天aan給他打電話說他在樓下都能聽到sherry的批評聲,跟個女高音演員一樣。
“我只是給她提個醒而已,別把自己害了。”sherry想到今早的事情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在研究組這麼久,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好了,又沒有什麼損失,如果是我,我估計我會把整個研究所都炸了。”gin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沒錯,這很符合你的性格。”sherry轉過身看到gin靠在枕頭上,眉頭緊皺,額頭也有冷汗,右手緊緊捂著肚子,便問道,“怎麼了?”
“沒事,老毛病了,可能是今天天氣的關系,又爬在地上拿著狙擊槍等了很久,引起了胃疼一會就好了,不是什麼大問題。”雖然這麼說但是頭上的冷汗也越來越多,表情也越來越痛苦。
“你快躺下,喝藥了嗎?”sherry起身將gin的枕頭放平扶他躺下,自己也躺下抬手放在gin的胃處輕輕揉著。
“喝了,沒事睡一覺就好了。”gin這是sherry回來後第一次露出溫柔的笑容,左手緊緊握住了sherry空出來的右手,經她這麼一揉胃也好了許多,漸漸睡去。
sherry繼續幫gin揉著緩解胃部的疼痛,但是心卻好像也在痛,無法親口向他道歉,只能在心裡默默道歉。
“gin對不起,如果我真的再次做了一次叛徒你不要恨我,但這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工藤,博士,小蘭,那群孩子,還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