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又很快冷靜了下來,現在最主要的不是分辯她是不是小姐姐。而是如何才能逃出去,否則等待我們的恐怕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我又摸索著坐了起來,用身子奮力的挪到張軍的背面。然後我用手試圖去解開綁在張軍後背上的繩子。
張軍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也很配和的把身體放低了一點。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綁的太緊還是我使不上力氣,總之弄了很久繩子也沒有要開的意思。
“哼哼哼,這可怎麼辦啊?”
我僅存的一點求生欲也被磨滅掉了,身體一下癱軟了下來閉著眼睛高歌安虎的《天使的翅膀》
落葉隨風將要去何方
只留給天空美麗一場
曾飛舞的聲音
像天使的翅膀
劃過我幸福的過往……
“停停,姑奶奶你就別唱了行不行?唱的和殺豬一樣。”張軍不耐煩的說道。
“你不讓我唱,你又不想辦法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啊?”我也沒好氣的回道。
張軍用手在我後背一擰說道:“誰讓你等死了,來把手給我。”
我當然很配合,不過我已經對解開繩子不報任何幻想了。好在我比張軍低不用刻意把身體壓的很低。
“哎呦!你掐住我肉了。”
張軍又擰了我一下:“不要說話。”
經過他的提醒我突然想到那個攝像頭又趕緊閉上了嘴,但是繩索隨著他的拽動一緊一緊的勒的肉疼。
不一會眼淚都出來,“哼哧哼哧”的抽噎著。
“咋了?哭了?”
張軍問道不過我並沒有說話。
“好好,你繼續唱你的翅膀吧。”
“不唱了,到底咋樣了啊?”我問道。
“別急,我正在努力。”
聽後我又安靜了下來,現在小月也沒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按照以往的規律現在她是需要喝點我的鮮血的,想到這我又伸腿輕輕蹬了蹬她。
“小月小月?”
“媳婦?”
只是沒有任何動靜,我的小心髒在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怎麼樣了?嗯一聲也好啊?”
此刻張軍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加大了力度,忽然我察覺到繩子滑動了一下我知道快要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