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瓊戈翻了翻相簿,看見一張祁銘的照片,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惡趣味,開啟美圖秀秀,給他頭上p成了綠色的,然後舉到他面前,表情頗得意。
“怎麼樣,靈魂畫手。”
“……”
祁銘看著自己照片頭上那一坨東西,臉色是真的黑得能滴墨了。
“青青草原就是綠帽子的意思?”
“唔,差不多可以這樣說吧。大一點的綠帽子,或者很多綠帽子疊一起。”
黎瓊戈轉身,順勢倒下去,剛好倒進他懷裡,笑得可樂。
“量變引起質變哈哈哈哈哈哈。”
她咯咯咯的笑,祁銘臉色越來越沉,想起了些不好的,開始翻舊賬,“說起這個,阿黎,我覺得咱們可以來算算,這些年你都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
咯噔——
畫面突然靜止,空氣也突然安靜。
郭乾覺得自己這時候應該帶著吧啦迴避一下,自家老闆那臉色,明顯就是要算賬了,這算賬的方式嗎,嘿嘿嘿,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於是,他一把抱起吧啦,“我帶吧啦去隔壁玩!”說完趕緊離開祁銘的vip病房,出去了還記得幫兩人重新帶上門。
黎瓊戈翻身就要跑,被祁銘眼疾手快地壓在身下。
“跑什麼,嗯?現在知道慫了?給我戴帽子的時候怎麼不慫?”
“哈哈哈,祁銘,哥,祁銘哥哥,那什麼,我覺得是誤會啊!”
黎瓊戈眼看自己來硬的逃不掉,就要開始來軟的。
她故意伸手在他胸膛畫圈圈,嗲著聲音道:“你看,那時候咱倆分手了來著,那人家談個戀愛不是也很正常嗎,我又沒跟他們做過親密的事,除了拉拉小手!”
“哎喲!你個大男人!不要這麼小氣行不行!分手了談戀愛是我的自由!不能算給你戴綠帽!……”
祁銘看她嘴皮子利索得很,兩瓣柔嫩的唇不帶歇地給自己辯解,氣得低頭狠狠堵住頗為鬧騰的嘴。
他輕輕撕咬著,“誰說不算的?誰說分手了?你一直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聽到沒有,嗯?”
黎瓊戈又不敢下死手推他,畢竟還是個病號,只能輕輕推他。
“起來說話!”
按著祁銘的禽獸德行,這姿勢,說著說著就要出事兒!
“不起,你先告訴我你記住沒有,你只能是我的。黎瓊戈只能是祁銘的。”
祁銘一定要她的這個答案,鐵了心不起身。
“好啦好啦!是你的!你一個人的!趕緊起開!”
祁銘得寸進尺,“那等我出院咱們就去領證。”
黎瓊戈突然停下手裡推他的動作,愣愣地看著他。
祁銘再接再厲,“吧啦今年七歲了,我們一起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好不好?”
他還有一句沒說,也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好不好。
黎瓊戈盯著他,兩個人離得很近,彼此瞳孔裡都只有對方。
“好啊”兩個字隨時都能脫口而出,卻又像有根繩子拉扯著,不讓她說出口。
“不要!你別以為你現在是病人我就會心軟!這求婚太不正式了!”
黎瓊戈隨口拈了個藉口堵他。
祁銘眼裡的火熄了,他認真看著黎瓊戈,很想問她,“真的只是因為這個求婚不正式,所以拒絕嗎?”
他忍住了,他選擇低頭狠狠地問她,吻得她唇瓣發麻,痛撥出聲,他才停嘴。
最後,壓在她身上死死地抱著她,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那等出院了,補一個正式隆重的求婚,咱們再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