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銘不想見這個人,他猜都不用猜,無非就是來呵斥他沒有良心雲雲,再有大抵就是想讓他去警察局說那些東西都是捏造的,然後撤訴。
“處理一下媒體那邊,不實的訊息撤了,至於送她進局子這件事,讓經常合作的媒體報紙往好了誇,大義滅親這樣的詞不用我教他們。”
祁銘迅速地翻閱著檔案,吩咐郭乾。
“是。”郭乾應聲,退出辦公室前不忘提醒他,“老闆,你已經連續三天沒休息了。”
祁銘翻檔案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翻閱。
“嗯。”
完全不提休息的事。
郭乾心內嘆氣,不好再說什麼。
祁銘聽見輕微的關門聲,端起一邊的咖啡又喝了一口。
不是作死也不是不懂勞逸結合,他只是想更快地解決掉所有事,解決完了,他才敢去見他的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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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母當年為了和另一個女人爭祁父,私下裡使了不少見不得人的招數。
只是時間太過久遠,祁銘能查到的證據少之又少。
警方介入調查取證後,一週後決定以故意傷人罪起訴祁母。
這場官司鬧得沸沸揚揚。
庭審現場祁家只有祁銘去了,柳家倒是去了一家子。
祁銘淡然坐在角落裡,對柳家人投來的怨恨目光視而不見。
柳家請的律師沒有成功辯過公訴律師,人證物證俱在,一審最終判決祁母三年有期徒刑。
辯方律師請求上訴。
祁銘指骨捏得發白,證據還是太少了。
祁母在看守所待了十天,憔悴了許多,往日的貴婦氣質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被帶離法庭時,她找到人群中的祁銘,眼神複雜。
祁銘和她對視一秒,一言不發起身先離開了。
法院門口有很多記者蹲守,見他出來,趕緊圍上去。
祁銘這次帶著保鏢,招手讓人擋住了那群記者,扣好西裝上車離開。
進場旁聽的記者知道庭審結果,回去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通稿,繞是柳家也沒辦法攔下這條肯定會爆的新聞。
庭審結果半小時後登上各大新聞網站頭條,祁母多年來維持的好形象一朝崩塌,成為人人喊打的蛇蠍毒婦。
訊息出來時,祁銘正在去黎瓊戈公寓的路上。
柳家要上訴,二審結果還未知,他有些撐不住了。想去看看她,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