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瓊戈扭開臉,用行動拒絕他。
藿香正氣液和頭暈之間,她選擇後者。誰都別想讓她喝那玩意兒。
祁銘也知道她的毛病,從小就怕喝這個,可她自己又不經曬,每年夏天都要鬧那麼兩回,每次都是他想著法哄人喝。
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到她身邊去。
“聽話,喝了,不然有得你難受。”
黎瓊戈還是不說話,只是臉往沙發裡埋得更深了。
“給你買了糖,喝了就吃,沒那麼苦。”
“阿黎,聽話,喝完再睡,……”
“祁銘!你煩不煩啊,跟個蚊子一樣。”
黎瓊戈受不了他跟個老母親一樣在自己耳朵邊上叨叨比比叨叨比比的。
祁銘給她氣樂了,“真不喝?”
黎瓊戈一翻身坐起來,“不喝不喝真不喝!你讓我安靜睡會行不行?”
她那股子小孩子脾氣上來了,跟個小朋友一樣鬧騰。
“成,你不喝就算了。”
祁銘笑著一口答應她,把那支口服液塞進自己嘴裡,一口吸完。
這什麼騷操作?
黎瓊戈下意識抬手捂嘴。
祁銘挑著眉看她的動作。呵,小家夥看來還沒熱傻。
他笑得眯起眼睛,緩緩靠近她,嘴裡含著口服液,沒辦法說話,只能上手掰開她的手。
黎瓊戈瞪著眼睛,裡面祁銘的倒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祁銘把口服液渡進她嘴裡,強迫她仰著頭,貼著她的唇溫柔道:“聽話,嚥下去。”
美男計還是有用的,黎瓊戈不自覺滑動了一下喉嚨,苦澀的液體全嚥了下去。
祁銘嗤嗤的笑起來,又貼在她唇上半晌 ,片刻後親親她的嘴角才離開。
“真乖。”
他摸著她的頭發給她順毛,順手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糖果剝開遞到她嘴邊。
“甜的。”
黎瓊戈這啞巴虧吃大了,狠狠擦了擦嘴,又接過那個硬糖塞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兩下就給嚼碎了。
祁銘摸摸自己鼻尖,小家夥估計是把糖當成他在洩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