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及時制止住了江畔過激的行為,但疤痕還是永遠的在他的身上留了下來。
小溫酒對此自責不已,江畔的模樣生的好看,白白淨淨的,之前被那麼打都沒有留下疤痕,現在偏偏是因為她。
那時候江畔還開玩笑,要是他以後的女朋友嫌棄他有疤的話就讓她負責。
哪裡會有人因為1道疤就嫌棄,還只是手上的。
小溫酒破涕而笑。
江畔這個名字也就短暫地存活在她兒時的那段記憶裡,後來他們再也沒有見過。
溫酒變幻莫測的表情1時間讓江畔有些忐忑。
難道她看出來了什麼?
從小認識溫酒知道說什麼樣的話能讓江畔跳腳,她也能順勢離開。
溫酒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束縛中掙脫:“江畔你這麼緊張我做什麼?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你做什麼春秋大夢!”
如溫酒所想的1樣,江畔當即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似得,眼睛都瞪的比平時大了不少。
在他的襯托下,溫酒顯得更加平靜了。
“既然這樣,你1直不讓我離開幹什麼?”
如果是平常的話江畔大概有1百種反駁溫酒的話,但是此時此刻,面對溫酒的目光,他連1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大腦像是停止了運轉。
“你……你……”1向能言善辯的江畔居然變得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他不禁對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行為懊惱。
溫酒也就是趁著這個時候離開的醫務室。
6行舟的時間不多,他幾乎是踩著點到的學校,在迎接的人裡面他沒有看見溫酒,反倒是看見了上次在餐廳碰上的人。
他記得溫酒和他是認識的。
6行舟也只是有了這麼1個概念,他更加好奇的是為什麼溫酒這個時候會沒有來。
溫酒想要辦好這1場宣講會,就差要追到他的公司裡去了,沒道理這個時候不出現。
就算是他對溫酒的瞭解不算太深,但最起碼這1點他還是可以肯定的。
裴涼注意到他的視線,猜測他是在找溫酒,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裴涼還是如實說:
“溫酒她受了點傷,現在在醫務室。”
下意識地,裴涼把溫酒受傷的來龍去脈隱瞞了下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想節外生枝,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溫酒是因為保護他才受傷的。
這樣顯得他很沒有用。
“受傷?嚴重嗎?”6行舟的眉頭皺了皺。
不明白好端端在學校裡的人怎麼會受傷,溫酒看起來也不是那種神經大條的人。
副校長在1旁擦著額頭的汗,生怕這樣下去耽誤宣講會的進度,他連忙使眼色給裴涼,想讓他趕緊糊弄過去。
時間太過緊急,他也沒有過多地去想6行舟為什麼會過問1個大學生的狀況。
心裡對裴涼都有些責怪,好端端的提這些幹什麼。
裴涼猶豫到底該怎麼說這個話,還沒等他思考出個結果,他就看見6行舟拿起了手機。
“看來今天你的演講我是沒有福氣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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