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有些急:“你能不能先告訴我,這到底是從哪裡帶來的。"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了想法嗎?"
聽到溫酒的話之後容霖瞳孔猛地一縮,聲音都有些顫抖,“你真的是?"
溫酒點點頭:“看到你搭的這個木屋就知道你是同伴了,這才過來找你。"
容霖實在是有些激動。
他直接縱身一躍到了溫酒的對面,“你是怎麼到這個世界的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有沒有找過回去的方法。”
一連串的問題,足以顯示出容霖的激動。
溫酒安撫的說道:“你也別這麼激動,回去的方法我是沒有,不然的話為什麼還問你要不要找一個妻主呢?”
容霖臉色一紅,還真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你為什麼一定要找一個呢,就沒有想過一個人生活嗎?"
容霖一開始確實是抱著這個想法的,只是這個時代對容霖實在是有點不公平。
但是她一個女人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
溫酒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容霖:“你知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催婚,還有另外一個詞叫做包辦婚姻。”
“這具身體的雙親給她找了一個物件,是黑熊精。"
容霖雖然,誒呦見過黑熊精的樣子。
不過大概也是能夠想象得到的。
一個現代的人找黑熊精,確實有些過於違和。
容霖試探性地問道:“那你是什麼?"
溫酒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什麼?"
容霖對這個世界的動物並不是很瞭解,不過看著溫酒圓潤的眼眸,“兔子?"
溫酒本來是想賣一個關子的,沒想到這容霖竟然一猜就猜對了。
"那你呢。"
容霖知道溫酒這話的意思就是預設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