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黃河的一條客輪上,紫蘇和雲雁鈴正靠在甲板的欄杆,看著黃沙滾滾的江流。
“我們應該去救他嗎?”紫蘇說。
“時機沒有成熟,雙子女神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暴露了她們,就一點勝算也沒有了。我們必須要等到神皇最虛弱的時候再出手。”紫蘇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
雲雁鈴嘆了一口氣。
“那你為什麼不勸阻他,讓他打這場必敗的戰鬥。”
“你以為我沒有嘗試過嘛?你別看他外表溫和,其實他的內心非常沖動。”雲雁鈴看著遠方,“而且重要的不是成功沒有成功,而是做沒有做。”
紫蘇撇撇嘴:”那麼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雙子團基地。”
帝都,皇宮,地牢低層。
月新和白花花被關在相鄰的牢房之中,他們的後頸都被神皇插入了銀針,用來封印他們的神源。白花花的傷口已經差不多自我修複了。
“你這家夥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月新笑著說。
白花花得意地笑了起來。
“算卦的說我這輩子會有七七四十九次桃花運,這點小傷怎麼可能弄死我。”
“桃花運和受傷有什麼關系?”
“在我的桃花運集齊之前,我是不會狗帶的。”
“那你集齊了多少?”
“一次都沒有。”
雖說不再流血了,但是其實白花花的四肢都已經差不多失去知覺了,做不了任何大的動作,只能和伏地魔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他勉強立起身子,靠在一邊的牆上。
“你說,人們會記得這場戰爭嘛?”
月新也靠在牆上,他苦笑著說:“沒有人會記得失敗者,在歷史書上,我們連一個筆墨也得不到。”
白花花問:“過會他們就會帶你去見神皇了吧。”
“是的。”
“記得替我往他臉上吐口水。”
“一定。”
月新想著等下該如何應付神皇,首先一定不能讓他認出自己是月靈的孩子,其次自己身上有源之血的事情也不能讓他發現,到時候自己只能盡量掩蓋了,但願觸手怪的血液可以起到作用,否則我就只能想辦法同歸於盡了,絕對不能讓這些秘密落入了他的手裡。
兩個聖殿執行者走到了牢籠前,他們帶著紅色的帽子,晃色的西裝上衣,藍色的褲子和鞋子,每次看到他們紅黃藍三色的打扮,月新都會覺得蠢到家。
月新被帶到了議事廳,神皇正坐在皇位上,劍神站在他一側,閉著眼睛,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跪下。”
“我月新上跪天,下跪地,不跪人渣。”
月新嘲諷了起來,執行者給了他膝蓋一腳,強迫他跪了下來。
“你是誰?”神皇問。
“人類。”月新憤怒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