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新咬著牙說:“任何人都要為他的殘忍付出代價。”說這句話的是時候,他的身體都在發抖。
喬心緣嘆了一口氣:“你根本不懂,神皇的強大遠遠超過你的想象,他只要輕輕揮手,這個星球就會化為灰燼。和他為敵,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讓我害怕。你沒有見過他,你不知道他的可怕。”
“就算最後我們贏了,那也是要付出無數的生命,如果他只是想要用黑絲病來強化自己的身體,那就犧牲這些人好了。總比毀滅整個世界好。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嘛,如果一定要這麼做的話,我也完全可以接受。”
“恕我不能認同你的想法。我們更應該看到那個強迫我們做出犧牲的原因是什麼,只是因為神皇對於神道的痴狂嘛,他明明已經達到了巔峰,卻還要去追尋虛無縹緲的真神之體,尋找遙不可及的紫日之門。我不能接受這種理由。”
喬心緣看著他,然後轉過頭,閉上了眼睛,她的嘴裡默唸著。
“別去想這麼多了,睡吧,那個觸手怪肯定是在胡說。神皇爸爸肯定是無辜的。”
“對了,觸手怪說七日後,她會來幫我們換回身體。”
“是嘛?那在換回身體之前,我還有幾件事情想要去做。”
“什麼事情?”月新很好奇。他忍不住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去開開葷,啊不,去游泳,我好久沒有去游泳了。”
就在月新苦笑地搖頭時,喬心緣又說了一句。
“然後我們再去約會,就是簡單的約會,你可不要動什麼歪腦筋,用這副身體去約會,想想就很有趣。這可是很好的人生體驗,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剛想起來一個事情。”月新拍了一下手,喬心緣詫異地看著他,月新繼續所,“說起來,今天就是我們當初約定要進行角鬥的日子呀。”
喬心緣眼睛一亮,一個翻身騎到了月新身上,一記手刀就對著他的脖子打去。
月新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打暈了。看著暈過去的月新,喬心緣歡呼了起來。
“耶!我贏了。”
神界,審判廳。
劍神和他的四個弟子跪在臺下。神皇坐在最上方審判長的座位上,他還是和二十年前一樣年輕帥氣,歲月在他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他的腦袋上帶著一個魔術師一樣的圓頂帽。
無限命斥責道:“你們這幾個廢物,竟然這樣都能讓她跑了,無論如何必須要抓到她。”
他摘下了圓頂帽,原來三眼蝌蚪就躲在帽子裡,它的三隻眼睛分別是紅黃藍三原色,三隻眼睛的下面是一個長滿獠牙的血盆大口。
三眼蝌蚪奸笑著:“嘿嘿嘿,只要讓我吃掉了魔主大人。那麼我們成為真神之體,開啟紫日之門,也就萬無一失了。”
真神之體,便是無限命追尋的巔峰之上,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雖然可以使用生機石進行加強,但是還是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就會爆體而亡,只有成為真神之體,才能擺脫人形的束縛,甚至可以超脫出這個宇宙,穿越紫日之門。
無限命向劍神吩咐:“我還需要更多的生機石,讓天師他加快生機石的製造速度。”
劍神立刻點頭。
帝都監獄,一陣綠色的煙霧彌漫了起來。
士兵們紛紛倒在了地上,蟲蟲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來到了羅修和要離的囚房邊。看到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覺的時候,蟲蟲是非常震驚的。
“喂喂,你們兩個要抱到什麼時候。”
尷尬的兩人立刻推開對方。
要離怨念慢慢地說:“抱毛線呀,你沒看到我們是被綁在一起的嘛。”
“你怎麼在這裡?”羅修問道。
“我是來幫你們越獄的呀。紫蘇姐姐,有任務要交給你們兩個。”
帝都,蘭鳥咖啡屋。
三公主雲雁鈴正在安靜地喝咖啡。她穿著一件藍色的水洗牛仔褲,和清爽的襯衣,衣服上畫著一隻藍色的企鵝。一個女子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這個女子點了一瓶高濃度的白酒。她的手上都是鱗片,她的面容和喬心緣一模一樣。但是卻滄桑了很多。
雲雁鈴笑了起來:“好久沒見了,二姐。“
女子沒有說話。
雲雁鈴繼續說:“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只要你能幫我報仇,什麼忙都好說。”
雲雁鈴點了點頭。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