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懸而未決，還是要等一等才能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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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正要說些什麼，突然一陣頭疼，折磨的他臉色發白，險些站不穩。
“你……”他右手狠狠捏著眉心，掐出一道紅色的豎紋，針扎一樣的疼痛不斷襲來。
這是真不舒服還是演戲？
顏秋意狐疑地盯著孟玉，一時之間無法確定他的意圖。
“大晚上的，你來演習基地到底有什麼目的！”顏秋意索性不再等了，她直接開門見山。
頭痛折磨的孟玉耐性幾乎全部喪失，最近龍家的事情忙得他腳不沾地，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而今天他一接到訊息，當下坐不住，身邊可用的人又被他派出去了，只能自己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道這裡來。頭痛的症狀因為疲憊而加重，一點一點侵蝕著他的理智和耐性。
他眼神突然陰狠起來，眼裡佈滿紅血絲。
“我有什麼目的？”他早就收起笑，臉上帶著幾分凜冽的冷意和肅殺。“我什麼目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顏秋意搞不明白他這個人怎麼一會一個模樣，喜怒無常極了，不過她不害怕也不吃他那一套，“我管你什麼目的，你出現在這裡本身就很可以，現在居然還有臉問我目的。我的目的當然是順利透過考核。”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盡做些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勾當嗎？”
孟玉按了按額角，心頭的怒火漸漸積聚，他右手摸向腰間，語氣陰冷。
“顏秋意，你不要以為你是莫家人，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我孟玉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從地獄爬出來的鬼，他的手段，像你這種活在陽光下的孩子恐怕不會想見識！”
顏秋意簡直要被氣笑了，要不是牢記著自己的目的，她差點想跟孟玉好好掰扯一下。
不過……這個孟玉，他的狀態似乎真的有點不對。
“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孟公子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六親不認。”顏秋意歪歪頭，“不知道你對待你的弟弟和妹妹是不是也是這樣。”
她煞有介事的感嘆，“那他們可真是太慘了。生在那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裡面，還要日日面對你這樣一個泯滅人性的哥哥。”
顏秋意一字一頓，說出口的話字字誅心，似乎不將人氣瘋不罷休。
“還真不如一出生就被人掐死，也好過在你的身邊日日受那腌臢氣。”
“顏！秋！意！”孟玉眼睛通紅像是隨時隨地都在發瘋的邊緣。
他按著額頭，語氣陰森，一字一頓，“我再問你一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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