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公安部門的領導還專門批示說,西疆和邊界劃界問題比較敏感,建議將此事列為絕密,以防止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等等。
再往後翻,便是薩雷闊勒人的照片和體檢報告,第一張就是當時在市區狙擊我們的呂俠!
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備註,備註上標明瞭他的身高、體重、血型等資訊,還有小字寫到“曾用名大俠,建檔名呂俠,擬安置於湖南省邵陽市。”
果然呂俠就是薩雷闊勒人中的那個“大俠”!
第二頁紙的照片,則是死在曲江案裡,被古鐘毒死的老鳥——“曾用名捲毛,建檔名汪慶山,擬安置於貴州省畢節市。”
第三頁紙的照片,則是一個戴著頭箍的人,不用說,他肯定就是薩雷闊勒人的“領袖”頭箍哥——“曾用名頭箍,建檔名顧保田,擬安置於江西省吉安市。”
第四頁是一個面板褶皺特別厲害的人,他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下面的備註是“曾用名玄冥,建檔名全玉然,擬安置於廣西壯族自治區梧州市。”
等翻到第五頁的時候,林瑛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
“這不是白紅兵嗎!”
“哪個白紅兵?”我問。
“就是大件廠的受害人之一啊,元大聲的死黨,人稱白毛乾的白紅兵!”
林瑛指著照片下面的備註,我低頭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曾用名聾子,建檔名白紅兵,擬安置於祁嶺省魏陽市”!
我們三個人驚在那裡——算上老鳥、大俠和白紅兵,五個薩雷闊勒人看樣子已經死了三個了!
林瑛面色冷峻,她嚴肅地說:“看來,無臉男也是衝著薩雷闊勒這幾個人來的。”
“不對,如果是針對他們,那為什麼不直接向他們動手,非要夾雜在一系列案件中把他們殺害呢?”沈喻皺起眉頭說。
“無論如何,現在還沒有訊息的,只有頭箍和玄冥兩個人了吧?來不及了!我馬上聯絡江西和廣西的警方,請他們提供顧保田和全玉然的資訊!”
林瑛急忙給辦公室打著電話,她還語氣嚴厲地囑咐道:“要快,一定要快!”
她結束通話電話,望著沈喻。
沈喻啃著食指的指甲,她眉頭緊鎖想著什麼,然後突然開口說:“大俠被安置在邵陽,老鳥被安置在畢節,但他們卻不約而同來到了魏陽,所以,你們難道不覺得頭箍和玄冥也會在魏陽這個地方嗎?”
“有可能。”林瑛點頭說。
“白紅兵曾經當過工廠工人,他結婚了嗎?”
“沒有,至今都是獨身一人——真拖家帶口的,誰跟著元大聲使勁鬧騰啊。”林瑛說。
“大俠沒有成家,老鳥更是如此,就連表面看來工作穩定的白紅兵也沒有家。要是這樣的話,估計顧保田和全玉然也是孤身生活,所以就算聯絡到戶籍所在地,當地警方也不會知道他們流動到了哪裡。”
“那不妨兩方面排查如何?聯絡戶籍所在地,然後清查本市的流動人口——薩雷闊勒人歸國的時間太早,不然肯定會採集指紋和dna資訊,那樣就更好查了!”
“還有一件事想說,”我清了清嗓子,看了看沈喻說,“關於無臉男老巢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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