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解釋下這種巧合,你們混上了一列檢查嚴格的高鐵列車,然後在同時,在高鐵外出現了兩個飛人追趕列車的情況,這是為什麼?”
“我哪裡知道為什麼!”我裝作生氣的樣子,但突然之間,我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是無臉男!”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跟林瑛說。
“無臉男!就是偷盜屍體、擺造型然後刻字的無臉男啊!你忘了,上次還拍到他揹著杜萬芊屍體跳躍如飛的影片!”
“啊!”林瑛發出一聲茅塞頓開的驚歎,“你說得很有道理。”
“對吧?!”我回答一聲,然後又裝作陷入沉思,“可是,他們為什麼追擊火車呢?難道是在跟蹤我們……”
林瑛也語氣擔憂地說:“你倆被捲到一連串案子的中心裡了,難道他們想對你不測?我看最近你們要多加小心,任何行動都必須事先通知我。”
“知道了。”我衝她做個鬼臉。
“沒大沒小——不過,一碼歸一碼,沈喻的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她哼了一聲,冷冷地說。
看著她嚴肅的臉,我不禁開始擔心起來。有句話怎麼說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現在對我來說,簡直成了不怕警察抓,就怕警察惦記。
好在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餘以清這個長腿美女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她簡單向林瑛介紹了情況,根據對周圍鄰居的走訪,老鳥前些天還在,但最近幾天沒有了動靜。不過他經常很晚才回來,也有可能沒被人發覺。
林瑛把搜查證遞給小余,有了這個,警方就可以暴力開門搜查了。
老鳥住在一間老式筒子樓裡,筒子樓外的牆壁上還噴了一個褪『色』的“拆”字。
我們沿著樓梯爬上三層,樓道里擺著一套套煤氣爐和鍋碗瓢盆。因為筒子樓都是公用的廚房和廁所,所以大家都在樓道里點火做飯。當然,堆著的廚餘垃圾也散發出陣陣腥臭。
不過,老鳥的房間比較好認,這層樓只有他住的地方裝著一個鐵柵欄防盜門,而且木門也比周圍嚴實得多。
他家門口還擺著一個簡單的煤氣灶,林瑛俯身檢視,只見垃圾桶裡扔著兩個泡麵包裝袋,還有撕開的兩個調味包。
林瑛招招手,早有開鎖的人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防盜門給捅開了。
不過,我們剛推開門,就在黑咕隆咚的房間裡聞到一股怪味。
那味道又臭又酸,我吃了一驚,此時小余趕緊按開屋裡的電燈。
屋裡拉著窗簾,周圍堆著的都是二手的電子用品和各種什物,屋裡被這些雜物搞得只剩下一條窄窄的過道。
過道的盡頭有一張床。床邊的桌子上有一張小茶几,茶几上擺著一碗沒吃完的泡麵,碗裡還『插』著一雙木筷子,旁邊還有小半瓶已經開啟的二鍋頭。
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的臉已經腫脹起來,但還能辨認出他就是老鳥,也是華鬘所說的鯨頭鸛。
不過,他已經死了。
在個這開始悶熱的季節裡,他的屍體都已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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