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瑛聽了點點頭,表示瞭解。
“『性』侵?”華鬘忽然眼睛一亮,歪著腦袋使勁靠我肩上蹭著,還哼哼唧唧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你看,你看……”
這下換成整個屋裡的人都盯著我倆,林瑛好像打了個寒顫,然後使勁咳嗽一聲。我趕緊推開華鬘。
“林隊,還有一件不尋常的事。”於曉飛說,“您可以來看一下。”
前面便是法醫室,我一邊打著華鬘不停『摸』上來的手,一邊跟在後面慢慢磨蹭著進了法醫室。
法醫室很冷,幾臺不鏽鋼平板床上蒙著幾具屍體。於曉飛走到一具屍體前,輕輕拉開蒙臉的白布。
“啊!”我和林瑛忍不住驚呼一聲,就連華鬘也不再『騷』擾我,她走過來怔怔看著。
躺在那裡的徐楚月已經沒了氣息,她臉『色』慘白,嘴唇發烏,頸部有紫黑『色』的勒痕,臉頰處還有淡淡的屍斑。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又是額頭刻字!”林瑛壓抑住驚訝,低聲呼到。
經過這些天的鍛鍊,我已經不再害怕屍體。我靠近徐楚月的臉,只見她泡得發腫的額頭上,被人用刻刀深深地鐫上一個繁體的“盜”字!這種刻字方法正和當初杜萬芊死後額頭上出現的“殺”字如出一轍!
我瞬間想到了徐楚月遇襲的那天晚上,當時她被人勒昏在地上,額頭上就已經刻上了兩點,現在看來,正是“盜”字的起筆。
看來當時與我們搏鬥的蒙面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殺害徐楚月的兇手,即使這次不是他動的手,至少也是他同夥,甚至之前杜萬芊案的幕後推手也很可能與這個男人有關。
杜萬芊生前犯下了殺人大罪,徐楚月為偷盜害人『性』命,雖然她沒直接動手殺人,但云塘三鬼的死與她脫不了干係。
無臉男將她倆的罪行刻在臉上,昭示天下,還把屍體擺出一副跪姿,究竟是何用意?
難不成他想做個蝙蝠俠那樣的“正義使者”?
想到兩人慘烈詭異的死狀,我不禁打了個寒戰,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沒這麼簡單。
林瑛拿著一張黑『色』路虎汽車的照片問於曉飛:“這是停在屍體旁邊的車?查到相關資訊了嗎?”
於曉飛點點頭:“已經確認屬於魏陽市慈沽區的‘興發車行’。5月11號早上八點,死者從車行租賃了那輛黑『色』路虎,上午把車開到了淞山,當天下午又開到了古店村。最後的監控攝像顯示它路過古店村的花田前面。”
林瑛皺眉問道:“那它是怎麼開到槐川邊的?這一路完全沒有監控拍到嗎?”
於曉飛指著幾張車轍的照片,說:“這幾張是花田邊的照片,推測兇手行兇後直接開車橫穿花田的木板路進入後面的林子,那片森林地跨淞山、魏陽兩市,盡頭正在槐川邊上。兇手正好可以沿著林子邊緣一路開到魏陽地界直達槐川。而這一路都是土路,沒有任何路面監控,林間落葉繁多,痕跡也無從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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