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經常跟隗彥忻一起玩的混混,具體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後來她老沒蹤影,隗盛川就報了警,警方還找過她。當時有一撥人去南方打工,有人說她跟著去了深圳、廣州之類的地方。”
“隗家跟死了的盧咸亨、尚衛民還有羅老松有什麼關係嗎?”我問。
“關係,就是鄉親唄,能有什麼其他聯絡?隗盛川是個讀書人,不會跟賭鬼、酒鬼和『色』鬼混在一起的。再說,隗盛川都死了兩年了。”
“隗家也確實沒有其他人了吧?”
“沒了,御史宅最嫡系的這一脈絕戶了啊。”罐頭哥搖著頭說,“不過,隗彥忻可能還活著吧,只是妹妹淹死的事兒可能讓她魔怔了,不願回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和堂兄從“豪情”酒吧出來時天『色』已晚,他抬頭看看藍灰的天,屈指算著說:“如果隗彥忻活著的話,也有二十七八歲了。”
“是,比咱們歲數小點兒有限。”我說。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上次還遇到你一個書『迷』來著,她說自己是魏工大的,名字叫什麼宣粱。”
“宣粱?”他聽到這個名字,居然愣了一下。
“怎麼,你認識她?”我問。
“——哪能呢,即使是粉絲,我也只認識網上的id。不過,我粉絲都像我一樣可愛吧。”他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表情畫風突變。
“你粉絲可愛,你不可愛。”我繼續追問,“除了今天的情況之外,雲塘鎮上的事兒你還知道什麼?”
“那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機密。”言桄拍拍我肩膀,“我得回去碼字了,你要不回市區的話,我就不請你吃飯了哈!”
“行啊,我正好在這裡找個人。”我說。
我們倆在巷子口分別。我拿起手機又試著撥沈喻電話,但仍然沒有打通。
說實在話,我並不擔心華鬘的安全,就算這個世界幾十個人同時上陣,估計也不是她的對手。
我擔心的事,一是她呆頭愣腦,胡作非為,二是她被人欺騙。她一向大大咧咧,既貪吃,還好『色』,還酗酒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遲鈍,怎麼沒聯想到她這些缺點和『毛』病呢?
我越想越害怕,她這種女孩太容易被人盯上了。
但現在怎麼辦?她沒有手機,而且這傢伙還會到處蹦躂,“飛”來“飛”去的根本沒辦法定位——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r酒吧。
她在這個城市熟悉的地方並不多,而且她離開的時候十分鬱悶,很可能跑那裡去喝酒了。
雲塘鎮的“風俗街”白天都閉門謝客,但濱川酒吧街那裡人流量比較大,營業時間也早。華鬘跟那個叫常山的酒保也認識,所以過去的可能相當之大。
我趕緊拿著手機,搜到r酒吧的電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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