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那——我能在案件裡虛構咱倆是夫妻檔嗎?”
“如果你不想坐輪椅的話,你可以試試。”
“明白了。”我抹了把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想要去的地方是聞廷緒當老闆的“可為”公司,早上我已經給他發了微信,他告訴我上午十一點左右正好有空,還可以順便跟我一起吃個飯。
到可為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才十點半左右,我想著他很忙,不好貿然提前打擾,於是就在附近找了個咖啡館,要了一大杯美式,打算慢慢耗時間等到十一點再上去。
我這次找他有兩個目的,一是沈喻生病時他塞給我的銀行卡根本沒動,我想還給他。第二個就是,他在美國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心理實驗室當過助教,我想跟他諮詢一下關於精神分裂的問題——畢竟弄清華鬘的由來也十分重要。
因為剛剛營業,咖啡館裡人很少,除了我之外只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她也獨自一人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認真看書,她手邊放著杯抹茶拿鐵。
我不禁又想起沈喻——她到底會怎麼闡釋“嗅”到隗家老宅的事兒呢?還有云塘街齊刷刷倒掉的電線杆子,她又會提出怎麼樣的觀點呢?畢竟這兩件事是華鬘用非人間的力量達到的,但她卻只能用人間的邏輯去解答。
想到這裡,我拿出手機給她發了個微信,問這兩件事難住她了沒有。
但她那邊一直沒給我回復,搞得我每隔一會兒就拿起手機瞅瞅。
正當我閒極無聊的時候,那個看書的女孩朝我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她微微彎下腰,特別有禮貌地打著招呼。
我抬起頭來,有點心虛地看著她——最近自己簡直成了柯南,走到哪裡,哪裡就出『亂』子,我生怕喝杯咖啡又遇上個連環變態殺人案。
“您有現金嗎?櫃檯那裡說掃碼機壞了,他們剛才修了半天都沒有網路。所以我可以加您個微信嗎,您給我現金,我到時手機轉賬給您。”
我『摸』下口袋,幸好自己還裝著幾張鈔票,要不估計我的咖啡錢都付不了了。
我遞給她一張一百元的鈔票,她拿著去付了錢,然後掃我微信,搗鼓了半天忽然開口說。
“我叫宣粱,高粱的梁,您方便告訴我個名字嗎,我備註一下。”
說實在話,我有點納悶,本來微信掃碼她就能還我錢了,但幹嘛非要加我個微信,還問我姓名呢?
她顯然看出了我的疑慮,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那個,我剛發現微信錢包也沒錢了,所以想回去再還給您——實在不好意思,我可以把學生證和身份證都押在您這裡”
“啊,這樣啊,如果沒有的話,不用還了也沒事,就當我請你喝咖啡了。”我笑笑說。
但她執意不肯,她最後還是拿出身份證和學生證給我看了,她的名字果真是宣粱,學生證上的入學年份顯示,她還在魏陽工業大學讀研一。
“您一定要告訴下名字,下次還想請您吃個飯感謝呢,要不是您在,今天不知道會有多尷尬——這裡也沒有其他客人在,借錢都沒地方借錢。”
我實在推辭不過,加上一個女孩追著問我名字,我還老不說,未免有些矯情。
“言樁,語言的言,充電樁的樁。”我只好同樣如實相告。
“誒?好熟悉的名字——莫非,您就是那個在網上連載的作家言桄?我是您的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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