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從小就有了個“木頭樁子”的綽號。
後來其實母親還是有疑心病,七歲那年她還是不放心,偷偷帶我去醫院拍ct。
“醫生,他腦袋裡有沒有東西?比如玻璃茬子什麼的。”
“什麼東西?!別『亂』說,孩子好得很!”醫生看著片子說。
母親終於放下心來。
父母兩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們一邊務農,一邊經營著一間小作坊。作坊裡只生產一樣東西,那就是馬桶搋子上用的抽子杆。
普普通通的家庭,養育著普普通通的我。從小到大,我似乎就沒跟“普通”這倆字脫離過關係。
學習普通、工作普通、運氣也普普通通,如果所有東西能用一把尺子來衡量的話,我似乎永遠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刻度上。
祁嶺是個好地方,它山海相間、江美地裕。因為有著天然的地理屏障,歷史上數次王朝更迭、兵燹四起,都未曾摧毀這塊土地上承襲的傳統。
所以,祁嶺人自古安土重遷。我骨子也因襲著祁嶺人的基因,無論是上學還是工作,都沒有離開過祁嶺半步。
就連這一點,我都跟百分之八十的本地人一樣普通。
我在祁嶺省的魏陽市上的大學,然後留在本地一家文化公司工作——之前也說過,我是公司裡有名的“老實人”,每天做的就是“補鍋”和“背鍋”的工作。
有時候我心裡也很鬱悶,但沒有辦法,我只能為了工作委曲求全,因為自己還要掙錢。
至於我攢錢的目的,其實極為原生態,那就是——還房貸,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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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當說到這裡的時候,大家可能會有一些疑問。
那就是像我這樣普通、平凡、沒有志向的傢伙,好像八竿子也跟“偵探”倆字扯不上關係吧。
所以,我怎麼會是“言沈”探案的男主原型?“言沈”探案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探案的經過是否比小說裡那些故事更奇幻,更驚悚呢?
我想說的是,世事無絕對,物極必反之。
如果一個人普通到無可救『藥』的話,他難免會發自內心地產生某種強烈願望,那就是渴望被捲入一些波詭雲譎的事件中去。
而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所以,在長時間平平淡淡之後,我不但遇到了神秘的地獄來客,拿到一本奇怪的小冊子,而且還突然被捲進一連串無限的事件裡面去了!
比如,一個熟悉而陌生的神秘美女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而我不得不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下面。
剛才說過,我省吃儉用,是為了攢錢娶老婆。
直男有時候也挺可悲的,因為直男大概就這麼點兒出息。
可是,跟我同住的美女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個古怪乖離的奇異來客。
她每隔一天就會出現在我面前。她有著蜷曲的捲髮,天然的長睫『毛』,忽閃一下能『迷』死人的眼睛,而最最好看的,便是她如阿芙洛狄忒一樣充滿古典美的精緻鼻子。
至於她的『性』格,要用普世的標準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個活脫的吃貨、純粹的酒鬼、赤『裸』『裸』的『色』情狂,有時候還是個顛三倒四的大變態。
但無法否認的是,她又是個可愛的女孩、『性』感的美女。她有時像天上的公主一樣端正威嚴,有時又像人間的腐女一樣猥瑣發育。這些自相矛盾的標籤,都是她真實的寫照。
她是個矛盾的傢伙,當然有時候也把我搞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