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科爾森忙著和弗瑞報告的時候,託尼正為了最近頻發的爆炸案頭疼。特別是今天自己的司機兼好友和小辣椒佩普差點被波及,這讓他怒火叢生。於是今天他再一次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正式和那個所謂的滿大人宣戰!所以,現在他正在家裡頭疼著怎麼安撫好小辣椒。
與此同時科爾森也接到了弗瑞的命令,要求他暗中觀察託尼,必要時幫他一把。和原本的命運不同,本來是因為由克裡人的血液所製作的血清加上其他技術才起死回生的科爾森,卻提前被盧淵救活了。現在他的記憶可沒人動手腳,腦子很清醒的他當即對自己的小隊下令,趕到目的地,在曼哈頓上空待命。
其他事?現在還是先解決這詭異的爆炸,科爾森他們才能關注其他事情。
就在科爾森他們往曼哈頓趕的時候,託尼也總算是安慰好了小辣椒。但是這不能改變他鬱悶的心情,於是他選擇到酒吧喝一頓。託尼的壞心情可是全部都表現在臉上,於是原本應該有很多女人圍繞的他,現在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就在託尼一杯接著一杯希望灌醉自己的時候,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雖然託尼已經在試著改變自己了,但是畢竟這才沒多久,況且這壞心情也是在是煩人,於是這女人坐下的第一時間,託尼的手就不老實的撫摸上了這女人光滑的後背。“託尼·史塔克希望你還記得我,我們曾經見過。”雖然這話託尼已經聽了無數次,但是他能感覺的到眼前德爾女人沒有說謊。
但是這又怎麼樣呢,他認識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可能每個都記住,不是嗎。沒怎麼細想,託尼的大手越來越深入。“你該冷靜下了。”女郎起身,俯身對著醉醺醺的託尼說道:“還記得滿大人嗎,我來是想和你談談這件事。”說完,女郎徑直上了酒店的二樓。
反複地想著,最後託尼終於確信這女人不像在騙他。於是託尼強打起精神走上了樓。很快他就走進了一間房間。
瑪雅·漢森看著眼前醉酒的託尼,即便現在她心裡如何的慌張,但也仍舊多了幾分挫敗感。再怎麼說,對於眼前的男人她也曾有過感情。但是到現在,據她所知只有佩普那個他的秘書,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讓託尼生出如此的怒火。
“記得我嗎。”看著眼前的漢森,託尼終於回想了起來。“啊,我記得你,幾年前你和我說過你研究的一個專案,我記得我還挺看好的。我們也有過深入的交流,不是嗎。”說著,託尼看著漢森的火辣身體露出了壞笑。漢森到是沒什麼感覺,只是繼續說著。
“從你那裡離開以後,就有人找上了我,想要我替他們工作,我答應了。”說著,漢森頓了頓,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後來我才知道,我和基裡安在為滿大人工作。知道那天看到你的新聞,我這才來找你。”“那你來找我想要做什麼。”無論託尼如何混蛋,在他聽見滿大人這個名字的第一瞬間他就清醒了過來,死死地盯著漢森。
而就在漢森和託尼交談的時候。基裡安正在自家的基地裡,詢問著那些膽小怕事的工作人員。現在可是絕境病毒研發的站要時間,他想不通這時候漢森還能到哪裡去。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但是基裡安可不希望漢森做出那個選擇。“快去,找不回來,你們也別回來了!”基裡安的咆哮聲再次傳遍基地。
“朱月,過幾天可能需要你的幫忙。”看著越發動人的朱月,盧淵微笑著說道。“可以,但是我想你找我來應該不只是為這件事情吧。”嬌笑著,朱月饒有興趣地看著盧淵說道。“那邊那位,還是走過來吧。”聞言,角落裡的人走了出來。正是艾斯德斯,艾斯德斯滿臉凝重地看著朱月。
她雖自傲,但是她和朱月之間的差距她還是知道的。雖然感應不出來朱月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因為朱月整個人在在艾斯德斯的感知裡就和普通的小姑娘沒什麼分別。但是任誰看過剛剛那天天女下凡的一幕,都不會將朱月當做普通人。那麼只有她和朱月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這一個原因了。
雖然之前盧淵就和她說過,但是無論怎樣都不如她自己親生體驗來的真實。
慾望越發的強烈,那遙不可及的深淵,徹底激發了艾斯德斯那狂熱的求勝心!火焰,在這冰美人的眼裡徹底點燃。盧淵漸漸地看痴了,這才是他喜歡艾斯德斯的原因。不是別人,而是,艾斯德斯!
“那麼,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了。”看著艾斯德斯,朱月眼神莫名。“恩。”挽著艾斯德斯的手。盧淵淡淡地答道。
“商奇,你去一趟華盛頓,看好基裡安他們!”雄渾威嚴的聲音響起,滿大人的身影漸漸顯現。看著自己的兒子,滿大人點點頭繼續說了下去。“基裡安心太燥!他遲早會早出什麼事來,特別是當他見到託尼·史塔克的時候。”滿大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基裡安和託尼的恩怨,原本他就想要派商奇看官基裡安,只不過之前商奇有任務外出了而已,當他回來的第一時間,滿大人就出現在了自家兒子房裡吩咐著。
“是的,父親。”點頭應下,鄭尚奇向外走去,他要立馬趕到華盛頓。看著離開的鄭尚奇,滿大人點點頭。鄭尚奇是他這麼多年唯一的兒子,也是最讓他滿意的工具。他付滿洲,滿大人,可是心懷天下!
一邊走著,鄭尚奇一邊回憶起了剛剛結束的任務。他從十歲開始,被滿大人安排了一個接一個的任務。無數的生死歷練,讓他的心變的堅定不移。可就在昨天,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女孩死的一瞬間。他的心,動了。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的心底蔓延開來,曾經聽說他也不以為意。他只認為自己的存在,只是一把滿大人手上的刀而已。
可當那個女孩躺在他懷裡,輕聲細語地說著,呢喃著。他那顆情感為零的心,第一次開始跳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在如何強烈的感情,也影響不了商奇的心。再次平靜下來,商奇堅定的朝著華盛頓趕去。可種子已經種下,又哪是這麼容易消失的呢,它只是等待著發芽的時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