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順勢勾起美人兒的下巴,臉上帶著放肆的笑意。
“來,美人兒,本尊敬你一杯。”
就著魔尊的手,那美人兒的腰後仰,張開小嘴便喝下了魔尊手裡的酒。
這一舉動熱的魔尊開懷大笑,十分悵然。
“本尊新得了妖族一個寵物,這就帶上來給大家觀賞觀賞。”
隨著魔尊手掌交合,雙擊了三下之後,一個巨大的黑色籠子被四個精壯魔族給抬了上來。
那籠子放到大殿當中的那一刻,季九九一雙圓圓的貓兒眼便憤怒的立起。
那個蜷縮在籠子裡的人,是她的澤西。
她的澤西此時看起來非常的不好,彷彿完全失了生氣。
腦袋無力的靠在黑色的籠子邊緣,一頭原本光鮮亮麗的長發也失去了光澤,尤其是他的尾巴蒼白的讓人心疼,原本漂亮的青色鱗片也掉了不少,還有些蛇鱗散落在籠子的角落,更讓季九九抑制不住此刻憤怒情緒的是,其中一道鎖鏈竟然直接貫穿了澤西的蛇尾,將他釘在了籠子裡。
鎖鏈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
季九九差一點就控制不住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戾氣,要不是白棉及時的從後面握住了季九九的手,估計此刻她已經不計後果的沖了出去。
那個魔尊到底對澤西做了什麼?
簡直不可饒恕。
她捨不得傷害一絲一毫的澤西竟然被如此對待,他們竟然如此踐踏高傲的澤西的自尊。
季九九心疼的差點死去。
“不要輕舉妄動。”
眼看著季九九有甩脫自己的架勢,白棉忙趁著周圍沒人注意的時候湊到季九九的耳邊,低聲警告了一句。
如果這會兒他們沖動了,引起魔族守衛的注意,那麼澤西所要遭的罪恐怕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季九九胸口猛烈的欺負了幾下,一雙圓圓的貓兒眼死死的瞪著坐在首位上的魔尊。
魔尊是吧?
這筆賬她記下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季九九雙手緊緊的攥住了白棉的,尖利的指甲劃破白棉的面板還猶不自知。
白棉只是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望向季九九死死握住自己的手時,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來。
大概也只有這種時候九九才會跟自己親近吧。
因為北珩的事情,雖然九九嘴上說跟自己沒關系,但是心裡到底還是介意的,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當初北珩對九九做的那些無恥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
白棉苦笑,他們之間還會有緩和的一天嗎?
他能等到成為九九獸夫的那一天嗎?
九九是否會...
“哈哈哈,好。”
“魔尊這是哪裡捉來的妖族?看起來與尋常的蛇族有些不同啊。”
底下的魔族都饒有趣味的盯著二筆釘在巨大黑色籠子裡的澤西。
雖然澤西這會兒的神智有些模糊,一雙冰冷的蛇瞳也被血色代替,但是周圍那些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還是讓他覺得十分的憤怒。
“這個蛇族可不簡單,就是他殺了昔日的蛇族首領成為新的蛇族領袖,他的實力可是要比之前死去的蛇族首領強大的多呢。”
魔尊就著美豔的舞姬遞過來的酒杯,喝下一杯酒水,臉上掛著得意且高深莫測的笑。
“魔尊威武。”
底下一片奉承叫好的聲音。
“我聽說你叫澤西是吧?我跟你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魔域可不同於妖族,妖族進入這裡,一個不甚可是會走火入魔,徹底的失去自我呢。”
被稱為魔尊的家夥,突然一隻手撐在眼前的桌案上,目光帶著審視,也帶著冰冷的殺意。
不能為他所用的家夥,就算實力再強大,那也是沒用的,不如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