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西可是自己的獸夫,這魔族未免也太過大膽,竟然敢對澤西下手。
“我覺得魔族一定有什麼陰謀,那天他來找我,說希望我加入他們,還說我的體質很適合修煉魔功,想要我為他們所用,不過被我拒絕了,澤西會不會也...”
白棉有些不確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危險了,現在是澤西,那接下來不知道又會是誰?
“澤西還活著,至少這會兒沒有生命危險。”
一直沒有出聲的鳳牡突然瞥了季九九一眼,淡淡的開口。
更像是為了安撫情緒起伏不定的季九九。
“我要去救他,不管是不是被魔族的人帶走了,他是我的獸夫,我就不會放任不管。”
季九九突然堅定的開口。
“人是一定要救得,但在這之前,我們至少應該商量一下該如何行事?”
圖恆握住了季九九的手,自圖恆的手心裡傳遞過來的溫暖緩解了季九九壓抑的情緒。
“你知道魔域在哪裡?”
玄墨突然翻了一個白眼,這才是最重要的吧,他們都不知道魔域在哪裡,怎麼找?
更何況現在他們也只是猜測,並不確定澤西就是被魔域的人給帶走了。
更不知道他們帶走澤西的目的是什麼。
季九九顯得有些頹然。
“那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幹坐著,什麼也不做吧?”
“或許,我可以試試。”
白棉突然站起來,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白棉。
白棉自自己的懷裡拿出一枚令牌來。
“這是上一次那個魔族離開之前留給我的,說是如果我改變主意便可以透過這個令牌聯系他。”
白棉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便往下白棉手裡的那個令牌。
鳳牡目光一頓,眼眸變得深邃起來。
“這確實是魔族的令牌,而且只有魔尊可以擁有。”
“魔尊?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藍逸回了一句。
“魔尊,就是魔域的尊者,也是掌權人。”
只不過魔域什麼時候又出現了魔尊?
魔域的魔尊...
萬把年前,鳳牡還跟魔尊交過手,只不過後來的那一場大戰,魔尊被妖界各族聯合抵制,早就灰飛煙滅,怎麼會又冒出來一個魔尊?
是他想多了,還是...
“你確定那天在你房間裡出現的魔族是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