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以淚洗面,她又沒死...
玄墨萬分想念自己那兩只未曾謀面,自打一出生便被歹人擄走的娃兒們。
要是他們也在,自己是不是也就有人替自己爭寵了,還是倆。
想想他心裡就難過。
季九九抱著鳳歌跟可兒一路朝著森林裡進發,好在因為有了上次事故的教訓,鳳牡規定季九九隻可以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活動,大概季九九也知道自己理虧,難得的沒有反駁,只是對著大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從遠處看,娘三看起來更像是三姐弟。
待季九九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幾人的眼前之後,玄墨才收回自己幽暗的目光。
“鳳牡,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實在沒必要將你們所有人牽扯進來,更何況是九九,她只需要無憂憂慮的生活就好了。”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閑事?我巴不得你被仇家砍死才好,但是沒辦法,我們七個人,任何一個出事,都會關繫到九九將來的命運,我不得不為他考慮。”
鳳牡十分嫌棄的瞥了玄墨一眼。
被鳳牡這麼一說,玄墨明顯鬆了一口氣。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雖然以我的性格,這仇我一定是會報的,但是讓我單槍匹馬的去闖虎xue,估計我就廢了,但是有你在嘛...我就安心了。”
鳳牡,“...”
感情說了這麼半天,他被利用了?
這感覺很不爽,因為從來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兒,如今被一隻在他眼裡根本蹦躂不了幾天的小貓崽給算計了,可想而知,鳳牡內心的精彩程度,他看向玄墨的目光唔的淩厲且充滿殺氣,但是那殺氣只是一閃而逝,莫名的讓承受著巨大壓力的玄墨暗搓搓的鬆了一口氣。
果然老虎的胡須碰不到,萬一哪天鳳牡沒控制住自己,擦槍走火,他豈不是要完蛋了,講真,他還沒有活夠,還不想那麼早死啊喂。
“九九的身體沒事吧?”
圖恆有些擔憂的問出了自己此刻最關心的問題。
很顯然,這個問題不止是圖恆,其他的人也很關心。
“暫時沒事。”
鳳牡這麼說著的時候,瞥了一眼安靜如雞的白棉。
白棉一直縮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實際上他對九九的關心一點兒也不比大家少,只不過是因為北珩的原因,白棉一直處於自責當中。
雖然九九的體內已經有了六個人的印記可以跟七殺咒抗衡,但畢竟少了一個人,而這最後一個人還一點兒影兒都沒有...
雖然他們很不想這第七個人出現,但為了九九的生命安全著想,即使再不情願,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然而這六個人的印記,其中有一個是他們如論如何也不想接受的,那便是北珩,因為這個人心狠手辣,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如果將來真的將這樣一個人留在身邊,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這是一個十分不確定的因素,如此他們只能將他給扼殺在搖籃中。
九九體內的七殺咒拖得越久越是麻煩,還是早一些解決才是王道。
“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