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嘰。
鳳歌有些虛弱的半睜開眼睛,季九九趕忙找了一塊鳳歌的蛋片塞進了鳳歌的嘴裡,看著自家寶貝娃一臉滿足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並一臉睏倦的樣子,季九九內心無比的柔軟,同時又怒意翻騰。
她一向不喜歡殺人,不是因為她心慈手軟,而是她覺得每一個生命都來之不易,都值得珍惜,但是!
她的仁慈不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既然如此,那麼那些膽敢欺辱自己跟自己珍視之人性命的家夥,還是早早解脫了為好。
一旦做了決定,季九九下手便再也沒有猶豫。
所以沒有什麼懸唸的,這三隻獸人連反抗甚至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徹底的沒了聲息。
在這之前,季九九還特意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小鳳歌的眼睛。
她不能讓這些罪惡的獸人們汙染了小鳳歌純真的眼睛。
只是她家的鳳歌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他才多大一點兒,就敢主動攻擊比自己厲害的獸人?
這到底隨了誰了?
季九九剛解決了這三隻惡心的獸人,鳳牡跟圖恆便一前一後的回來了。
只不過走在前面的鳳牡一臉的風輕雲淡,瀟灑自若,滿身的貴氣逼人,而走在後面的圖恆則深一腳淺一腳,看起來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圖恆,你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跟圖恆打架,能把圖恆打成這樣的
是誰?
季九九懷疑的目光不停的在鳳牡跟圖恆的臉上來回移動,然而這兩只,一個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另一個一臉的沉默。
“哎,圖恆,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打架之前,你沒跟那人說,打人不打臉的嗎?還是說跟你打架的人長得太醜,嫉妒你比他長得好看,所以專挑你的臉打?告訴我是誰,我替你報仇去。”
走在前面的鳳牡不知道為何身體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若無其事。
開什麼玩笑,圖恆可是她季九九最可親可愛的小鏟屎工,自己從來不捨得動一下,就連罵一下她都會心疼,現在居然被人打了?
天可憐見的,大概因為外面正下大暴雨的關系,圖恆渾身都濕漉漉的,獸皮裙也緊緊的貼在身上,那一雙修長的大白腿格外的吸引人的眼球,季九九一個沒忍住便暗暗嚥了一口唾沫。
尤其是現在的圖恆還赤著上半身,以前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嘛
這麼暴露的圖恆,萬一被哪個小婊砸看上了怎麼辦?
不行,不行,改天,啊不,馬上,她就得讓圖恆自己做一件獸皮背心穿在身上,這麼好的光景,留給你她一個人看就好了,千萬不能便宜了外面那些妖豔賤貨。
現在的季九九已經有了領地意識,其實這事她注意好久了,只不過因為各種事情加在一起,她一直沒找到機會說。
看著圖恆那青腫的臉,季九九心疼的不得了。
季九九從自己空間裡翻出自己以前閑著沒事收集的一塊手帕就火急火燎的替圖恆擦拭起臉上的雨水跟傷口來,這麼一看,那傷口看起來越發的猙獰。
季九九在心裡將那個把圖恆打傷的賤人狠狠罵了一個底朝天。
然後,鳳牡狠狠的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鳳牡,你沒事吧?該不會是淋雨感冒了吧?”
季九九回頭望向鳳牡,這一個個的,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然後她就發現,鳳牡渾身上下都包裹在一身紫色的華貴長袍中,身上連半絲水滴都沒有,怎麼可能被雨給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