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沈恪恪起初看到那句話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以為說是衣服裡裹著什麼有助於身體面板或者緩解身上痠痛的藥膏,而當大腦卡機兩秒後,她才將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有藥?什麼藥?
為什麼會有藥?誰弄的藥?為什麼會弄在她倆即將要換的衣服上?
最後就是......弄藥想要幹嘛?
一堆問題瞬間在腦子中成形,砸在她本來就不夠給力的腦細胞上,砸的沈恪恪暈頭轉向。
謝希時繼續趴在她的手掌上用爪子寫字:只有一件衣服有,應該是暴脾氣阿姨弄有藥的衣服給漂亮姐姐的。
一個阿姨,一個姐姐......
話說她倆明明年紀差不多啊喂,偏心有必要這麼明顯嗎?
沈恪恪嘴角抽了抽,也學著謝希時的模樣準備在他手上寫字,剛將他的爪子扒拉過來沈恪恪就放棄了......
這麼小的爪子,比劃出來的字能看清就怪了。
她只得自己在自己手上畫字,一筆一筆都耐心讓謝希時看清:你怎麼知道的?
謝希時寫:因為我是神啊。
沈恪恪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深覺他要是不想說,穩定這輩子都拿不到答案了,不過她也沒多糾結,反正相信這個孩子不會在這些事上開玩笑就是了。
她繼續寫:那你知道是什麼藥麼?
謝希時鼓鼓嘴巴,探爪子寫道:你當我是神啊,什麼都知道。
沈恪恪:“......”
會覺得這娃善良可愛很靠譜的她絕逼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物種。
謝希時看她一眼,又寫道:我只知道有藥,其他就都不清楚了。
得,能知道這個勁爆訊息已經夠給力了,沈恪恪聳聳肩,有些不理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車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以沈恪恪現在的視力,還能看到湖水四周栽了一圈的樹,密密麻麻的綠樹在夜空裡迎風招展,發出嘩嘩的聲音,不由地讓人覺得心裡發麻,就這麼一副情況,即使是清理幹淨了周圍的喪屍,也沒人能坦然下水洗澡的吧?
要真想洗澡幹嘛非得大白天的,就算今天一天都沒能碰到機會,可是明早不是還有機會麼?現在抹黑去洗澡,誠心找麻煩不成。
沈恪恪深覺想不通從這些人的腦迴路中蹦出來的想法,所以她幹脆懶得想了,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自己都以為快要變成一隻能睡著的喪屍的時候,突然被什麼奇怪的聲音驚醒了。
她從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順著聲音困盹地朝右側車窗摸索了過去。
聲音是從那一側的車窗外傳來的,她越靠近,那怪異的聲音就越大。
而等到真正靠近了,她整個人也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猛的被驚醒了過來。
那奇怪的聲音,分明是女子的shen吟聲......
沈恪恪越聽越覺得那聲音萬分熟悉,一聲高過一聲的shen吟夾雜著男子粗重的低喘聲,震得她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這......這這這什麼情況......
打野戰?還末世裡打野戰?
啊喂,這位兄弟姑娘,你們的節操呢?
黑天半夜裡公然車外宣yin,讓她這個年歲剛滿十七連成年都還沒有的小姑娘情何以堪?
沈恪恪捂著臉,覺得即使平日裡沒少看gay片,觸手s神馬的,雖然沒有深刻理解其精髓,但要讓說出個所以然她還能頭頭是道口若懸河地講個把小時的,可是......這麼高畫質的現場版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