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眠沒有回答，反道：“你若同意，即刻就可以開始訓練。要將你的一言一行，談吐習慣。都訓練的和王上極其相似，才能騙過最熟悉他的人。”
儘管身高肩膀可以墊，身形可以偽裝。但是衛燃知道自己：“我和他長的根本不像。”
花無眠：“我們有最好的易容大師，可以幫你做最精緻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衛燃想想，覺得自己先前沒有認出青靈，定是因為對方戴了面具的原因。當即要求：“青靈就會做面具，她對練星宸和我都很熟悉，我要她來為我做面具。”
聞言，花無眠鄙夷又冷漠的斜了衛燃一眼：“本公子說過，你只有答應或者死，沒有選擇的餘地。”
衛燃聽得眼底憤恨無比，將手指關節捏的咔咔響。咬牙切齒，片刻後又問了一句：“我變成如今的模樣，是中毒嗎？此毒有解藥嗎？”
花無眠搖了搖頭：“你若得，若有解藥，王上會不用嗎？”
“哈……說的也是。”衛燃登時大笑了起來，邊笑邊道：“我忽然覺得王上很是可憐，他權傾天下，他有女人死心塌地的愛，又如何？還不是一輩子只能做個見不得光的可憐蟲。我是被你害的，他又是被誰害的？
這麼多年，他找到自己的仇人了嗎？哈哈哈……你說的對。我該去殺了皇上，留下練星宸。讓他活的久一些，讓他有更長的時間好好感受不能見光的痛苦，讓青靈一輩子陪在一個妖孽身邊，哈哈哈……”
他放肆的笑著，笑著渾身都在抖，鎖著他的鐵鏈被抖得嘩啦啦作響。
他如此，不過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情緒而已。花無眠淡然的看著衛燃笑，直到對方笑夠了，停了下來。他才又道：“笑完了嗎？笑完了，就可以開始了。”
“現在就開始？”衛燃才驚訝了一句。
花無眠身後就有侍衛過來，抬了一桌子的飯菜放在衛燃身前。
“這都是王上愛吃的飯菜，你現在太瘦弱了。須吃的壯實一些，再加以訓練，才能達到王上的身形。另外——”
說著花無眠輕叩了下手掌，身後又走來一名身量矮小的侍衛，明顯是個女子。她一身黑衣，戴著北冥司特有的面具。整張臉都被面具遮在下面，連雙眼睛都看不到。
“她是啞奴。”花無眠解釋道：“從今天起，她會督促著你完成一切任務。如果達不到預定目標。本公子允許她用任何方法懲罰你，她絕不會手軟。”
說罷，花無眠便轉身率眾離去，只將那名啞奴留在了牢房裡。
啞奴站在原地，恭送著花無眠離開後，便轉身看向了衛燃。
北冥司的面具從外面看，只能勉強看見一點戴者的眼珠子。衛燃看不見對方的真面目，但見對方是個女子，倒是有些感興趣。
只是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飽含濃濃的冰冷的恨意。
北冥司的人，本來就很冷血無情啊！
他沒有動筷子吃飯，反而是看著對方，先問了一句：“你叫啞奴，不會真的是個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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