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衝過去,一把將披風從男人身上搶了下來。還揪住對方的衣領,厲聲質問:“說,你這披風是哪裡來的?穿披風的姑娘呢?她人怎麼樣了?快說,不說我弄死你。”
“疼,疼,放手,你快放手。”男人身上受了傷,被喜公公揪的直抽冷氣。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來:“楚姑娘,她?”
“穗兒怎麼了,你快說穗兒怎麼了?她在哪裡?”喜公公暴怒之下,都等不及男人說清楚,急迫追問。
“她,她——”
男人的目光看向喜公公身後,在那兒。穗兒正扶著一個老婦,提著藥包從醫館裡出來,見狀驚愕的站定了腳步,呆呆的看向喜公公。
“她,她在你後面。”男人終於說出話來。
喜公公聽得猛然轉身。正對上穗兒一雙驚愕中透著迷惑,迷惑中又難以置信的眼睛。
“穗兒?”他霎時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穗兒顫抖的抬手,一把抓住了喜公公。眼眸驚慌的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你說話怎麼那麼像我表哥,不可能,你們明明長得不像,不可能啊!”
“穗兒,你沒事就好。”
眼見穗兒安然無恙,喜公公心頭是狂喜的。但旋即他就反應過來,猛地抬手想推開穗兒:“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表哥,我不是。”
“是不是,看了才知道。”穗兒死死拽著他不肯鬆手,她像是發瘋般。完全不顧現在還在大街上,周圍有許多人,使勁的去扒喜公公的衣襟。
喜公公掙了兩下,沒有掙開。穗兒是常年幹農活的姑娘,她手上的力氣大的很。現在又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更是力大無比。而他受了傷,氣力不濟,壓根推不開她。
又或者,他也不想推她了。
儘管冬日的衣服層層疊疊,楚穗兒還是扒開了喜公公的衣襟。眼看著肌膚上那一處熟悉的特徵,楚穗兒瞬間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的定住了。
“表,表哥?”
頃刻後,她僵硬的抬手摸了摸,又抬頭看了眼喜公公,妄圖從他臉上找到自己過去熟悉的模樣。隨後視線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最後猛然後退一步。
滿眼都是驚恐和訝異:“你,你真是我表哥?不,我表哥怎麼會變成你?”
喜公公知道她在驚恐什麼,他痛徹心扉,絕望的閉了閉眼睛。伸手攏起了衣襟,說話的聲音都輕飄了起來,彷彿每個字都能隨風而散:“姑娘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表哥,我不是。”
說罷他轉身想離開這裡,卻覺得腳步忽輕忽重,身體竟不受控制起來,走的歪歪扭扭,幾次險些跌倒。
楚穗兒兩眼呆滯的站著。直到喜公公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她才猛然醒悟過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快步追了過去:“表哥……”
地上的受傷男子看著這一幕,疑惑的對老婦道:“娘,穗兒姑娘總算找到她表哥了。這是好事兒,可我怎麼瞧著不太對勁呢?”
“當然不對勁了。”老婦看的滿眼唏噓:“那人是寧郡王府的喜總管啊!他可是個公公,可憐的穗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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