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過君初澈會跟過來,還和她住在同一間房間,為了行李箱拿起來方便,她帶來這幾天的衣服都是選了又選,除了應聘要穿的正裝外,倒是沒別的,甚至是連睡衣都沒帶回來,只帶了這件毛衣裙當做睡衣穿穿。
君初澈還是頭一回見祈月穿的這般隨意,套頭的長毛衣連衣裙只到了她膝蓋處,露出雪白光潔的雙腿,毛衣的領口處還是袒露著大片,要是再低一點的話,隱隱約約的惹人遐想。
她早晨也是穿的這件,只是他當時見到她有些激動,一時沒有留意。此時再看到祈月穿著這副模樣,君初澈的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些發癢。
晚飯送來,君初澈想到祈月的衣領,他主動起身把菜布在祈月的面前,免得侍者從祈月的頭頂看到祈月走光的一面。
祈月不知不覺,只當是君初澈出於紳士的舉動。她低頭切著盤子裡的牛排,手一動,領口下便顯露了裡面的令君初澈有些血脈噴張的雪白。
雖然祈月穿著內衣,可卻保不住全部,雪白映入君初澈的眼睛,令他坐回自己座椅後也遲遲從眼前揮不開,甚至是浮想連連。
“你怎麼了?”
祈月見君初澈扶額後又端起紅酒一杯飲盡,不免擔心他是因為淋了雨不舒服。
“沒事。”君初澈卻不敢再看向祈月,為了冷靜,他又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祈月忙起身,從君初澈的手邊端走紅酒,“先吃點東西再喝酒,你這樣會傷身體的。”
君初澈卻是一笑,笑的足以迷醉祈月,祈月差點以為自己剛剛也如同他一樣飲了酒。可君初澈卻說道,“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我做什麼?”
說的也是。祈月垂首,可酒杯卻是不肯還給君初澈,喝壞了身體,就算她如今不是他的什麼人,她也是會心疼的。
祈月遲遲不肯還給君初澈就被,君初澈便走過來。他把手覆在祈月握著他酒杯的手上,彎腰直視祈月的眼睛,“你想管我,是不是也同意了當我的女人?”
祈月一時心亂,她渴望他,想擁抱他,想再次擁有他,可卻還是不能接受他所謂的交易。
女人和女朋友是不同的,她只想當他的唯一,而不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
“你不願意,就別管我,把酒杯還給我。”君初澈這一次輕輕的從祈月的手中抽出酒杯,可祈月突然手指一緊,她不想讓他再喝下去,不想讓他傷了身體。
可君初澈始料不及,酒杯在兩個人同時用力下,一杯酒灑在了祈月的衣服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君初澈一慌,忙丟開酒杯,用餐桌上的餐紙給祈月擦拭。
壞了,衣服要是髒了,她晚上穿啥。幸好君初澈的身上沒有灑到,祈月忙起身去衛生間擦拭自己的衣服。
君初澈擦拭著祈月剛剛的座椅和桌前的酒漬,就在他檢視祈月的餐具上有沒染到紅酒的時候,祈月放在餐盤邊的手機響起了提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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