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祈月的角度來看,君初澈根本就沒有好言好語的哄過她。
“等他上來你不就知道了嗎。”
她在氣他,君初澈眯著眼睛看向祈月,氣惱的問祈月,“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祈月笑了笑,回懟他,“按理說,我今天就要離開了,就不是您君總的員工了,給您再做一頓飯算是情分,但也不需要再聽你使喚了。您放心,吃完早飯我就離開,就算您以後想要我這麼跟您說話,您也沒機會見到我了。”
除非你想起來我是誰,或者說你會重新愛上我。
不然,我留在你身邊也毫無意義。於其患得患失,倒不如封閉自己,離開最好。
君初澈沒再言語,只是面前的早飯,他一直以為吃著舒坦的早飯,今天感覺特別的不順口,竟叫他一口也無法下嚥。
外賣員上來了,祈月接過一大堆外賣,客客氣氣的謝過外賣員,便把外賣擺在餐桌的另一邊。
祈月看到君初澈盯著自己的動作和自己點的外面,她看了眼君初澈未動的早飯,便笑著問道,“君總怎麼不吃飯,是早飯做的不好吃,還是君總不餓?”
不餓是不可能,她知道君初澈這是被她氣到了,可她就是要氣他。
她就要離開他了,她心裡難過,她就要用這種方法叫君初澈不能輕易的忘記她。
祈月擺好滿滿當當的外賣早飯,剛歡快的吃了一口,就聽到君初澈大力的推開椅子的聲響。
祈月不理會他的生氣,埋頭吃著自己的早飯,君初澈卻是他自個吃不下,也不想叫祈月好好吃。他走到祈月面前,用力的把祈月從座椅上拽起來,“跟我走。”
“憑什麼!我還要吃早飯呢。”
“等下讓你吃個夠!”君初澈氣呼呼的對祈月說道,手上毫不客氣的將祈月連拉帶拽的弄到他的臥室。
祈月一看不對勁了,忙問,“你要做什麼?”
君初澈反手將臥室的門鎖上,祈月氣笑了,“君總不會以為從裡面鎖上我就打不開了吧!你不會是傻了?”
君初澈把西裝外套一脫,襯衫的袖釦解開,把袖子捲起來,看樣子是要跟她動手。
祈月以為他是要跟她動手,忙把手臂放在胸前擺了個叉,“君總,有話說話,咱們不動手,再說了我也打不過你,你不至於打女人吧。”
君初澈冷哼,“就算是能打你,我也懶得動手。”
“那你這是要做什麼?”祈月有點防備他,這還是自打認識以來,祈月第一次對君初澈產生了防備的心理。
“做什麼?我要看看你這個女人有心臟病,是不是你的心跟別人的不一樣,是石頭做的。”
君初澈步步逼近祈月,而祈月明白了,他要看她的心口,祈月當即反擊道,“就算是我的心是石頭做的,也早就被醫生挖走了!你不用看了,我沒有心了,心早就死了。”
祈月越說越是委屈,她的心若是石頭做的,哪裡還會跟君初澈面前這般糾結和痛苦,及時行樂可比她現在要強多了。
她就是太在意他了,才會自己吃這份對感情執著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