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他好像感受過這樣的場景。
他想不起來,恍惚的好像只是一個幻想,一場難以記憶的夢。
連他自己都疑惑,他怎麼沒生氣。
被人剝了衣服,還躺在她的沙發上睡了一覺,他起來該是會惱火的,可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生氣。還有一種溫馨的感覺,簡直是有點奇異。他想看清,祈月到底是有什麼魔法,竟讓他對她沒有一點脾氣。
祈月有錯察覺,趁著炒菜的空隙回頭,看到君初澈站在沙發後望向她,她報以微笑,“你醒來了。快去洗把臉,這是最後一個菜,洗了臉就可以開飯了。”
君初澈一怔愣,在她這裡吃飯?
邀請他吃飯的女人何其多,他還沒有答應過工作關係以外的女子的邀約。可姜祈月,竟然問都不問他願不願意,就讓他吃飯。
“不用了。我的衣服呢?”
雖然飯菜的香味勾引著他,胃部的叫囂很想留下來試一試,可他還是冷著臉拒絕道。
祈月把最後一個菜盛出來,端到餐桌上。她知道,他只是要跟她保持距離,就像第三世一樣,即使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他也不肯負責,依舊躲著她,甚至倒到她死都沒有回去見她最後一面。
前世的遺憾,今生的距離感,酸澀襲上祈月的心頭和鼻尖。她裝作無意的問道,“飯菜都做好了,做了你的份,你真的不打算吃好了再走嗎?”
她的真誠如同她澄亮的雙眸,清明坦蕩,君初澈有點小小的心動,身體和心在叫囂著:留下來吧,留下來吧。
看得出他的顧忌,祈月輕扯嘴角道,“君總放心,我收了你的錢,一定會守口如瓶。”
可君初澈還是不為所動,站立在那裡,眯著眼看向祈月。
就在祈月以為君初澈不會留下來,轉身準備去衛生間,對他道,“我去拿你的衣服。”
她聽到君初澈拉動餐椅的聲音,一回頭,君初澈正盯著面前的空碗。
祈月手隨心動,又回身去為他盛了一碗香噴噴的肉絲青菜蛋花粥。
“醉酒後吃點粥可以養胃。”
祈月放在君初澈的面前,君初澈道了謝。
筷子也放到君初澈的手邊,對他道,“你先用飯,我去拿你的衣服。”
轉身進了衛生間,看了看簡單擦拭過的那套西裝西褲,她嘆了口氣,將衣服連帶著衣架拿起來,出來遞到君初澈的面前,“後面都髒了,雖然擦拭過,可印記很明顯。”
君初澈從美味的菜飯上抬頭,果然見那套黑色西裝的後面有大片的印跡,連帶著褲子上,也是斑斑駁駁。確實不好再穿回去了。
“先放在那。”
祈月點頭將西裝掛在餐椅的背上,而她自個則是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君初澈看著電視。
他既然避諱她,她就該有點自覺。
在他還沒有想起她來的時候,她不想叫他覺得不舒服。
君初澈以為祈月是想和他共進晚餐,他是被香味吸引,竟不知為何突然沒了自制力才答應了祈月,留下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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