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東拉西扯的做了一些鋪墊,想騙年幼的君初澈,叫他信了他的鬼話。
他這才道,“回太子的話,您問的這女娃,小的卻是不知她是如何身份和來歷,小的也是在您帶著人進衝進來之前,剛從一個老漢手裡得到的她,可小的還沒詢問女娃的身世,那老漢便報了女娃的姓名和時辰,便不見了蹤影。”
他故意將幸兒的身份說的奇異,好叫君初澈相信,幸兒就是他要尋找的聖女祈月。
君初澈身子是六歲的孩子,可頭腦卻已經是成年人的頭腦。又經歷過兩段前世,如何肯信劉管事的鬼話。
君初澈假意不查,故意問劉管事,“那你說說,這女娃叫什麼,生辰幾何?”
劉管事以為能騙得過君初澈,便道,“聽說正好是叫祈月,乃白露那日出生。”
劉管事的正是照著聖女是姓名和生辰告知君初澈的,可君初澈卻是不信,即便是真的,他對這劉管事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君初澈看著喝完奶就睡覺的幸兒,左瞧瞧右瞧瞧,雖然是覺得這女娃乖覺懂事極了,可怎麼看,都看不出祈月的影子來。
他也想知道,這孩子到底是不是祈月。
可奈何這劉管事的,無論君初澈讓人如何對他行刑,劉管事就是不肯將幸兒是實際來歷說出來。他還是堅稱,就是一個老漢交給他的,而那老漢在他一低頭的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既然如此,君初澈陪了性幸兒一日,也查不出幸兒的來歷,而虞城也沒有別家的孩子失蹤,他只好帶著也許是祈月的幸兒一起上路,讓幸兒先跟著他回去臨淵城,派人再去虞城打聽幸兒的家人。
幸兒的乖巧懂事沒有給君初澈帶來任何的麻煩,相反,不過半歲的幸兒竟然能哄得六歲多的君初澈歡喜。
在君初澈的馬車裡,幸兒在君初澈的腿上爬來爬去,嘻嘻的賣萌,惹得君初澈好生歡喜。
君初澈一把將幸兒抱在懷中,對著幸兒道,“你若真的是祈月該有多好。我一定好好寵愛你。”
可就在這時,隨身伺候的小太監小筒子,卻從祈月的襁褓中看到一物,他舉起來交給君初澈道,“殿下您看,這個女娃還是個來歷不凡的。”
君初澈定眼一看,竟是一個長命金鎖。他接過小筒子手中的金鎖,想從上面看看能否看出幸兒的來歷。
可他剛拿到金鎖,便見金鎖上刻著:庚子年七月二十一。這是白露的第二日,熟悉二十四節氣的君初澈當即便明白。
而他再翻過另一面,上面又是刻了:幸兒安康。
君初澈失望的對小筒子道,“她叫幸兒。”
她是幸兒,如果只是名字對不上也就罷了。可連生辰也不一樣。君初澈心裡哀嘆,他的祈月到底在哪裡?
小筒子年紀也不過是比君初澈現在的年紀大了兩歲,才八歲的年紀,察覺到君初澈的失望,他不免抱怨道,“不是要找祈月麼,怎麼要帶回去一個幸兒。殿下,這個女娃,咱們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