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君初澈說,“祈月腹中懷著的,其實是我的骨肉。並非是君嘉遇的,而她從未受到君嘉遇的寵幸。”
至於最後一點君初澈為何這般肯定呢,就是因為祈月被君嘉遇封為月妃的當天,君嘉遇根本就沒有寵幸祈月,而是君初澈瞧瞧的來到祈月的房間,和祈月宿了半宿。
不僅君悠野不能接受,連朝臣也是一陣譁然。這月妃和幾個人牽連太深,怎麼一會懷的是皇上的孩子,一會又是安信王的孩子,現在又成了文兮王的孩子。
朝臣們也不敢輕易的就篤定,孩子是他文兮王的。雖然皇上和文兮王可能都願意養別人的孩子,他們這些朝臣不在意,但是皇室血脈,朝臣們還是想弄弄清楚的。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祈月已經答應嫁給朕了,她腹中的孩子便也是朕的!”君悠野想起了去年他逼迫祈月寫給君初澈的決絕信。
他拿出來,扔給君初澈道,“你瞧,她早就想拜託你,你給不了她幸福,她便投入朕的懷抱,想要當朕的皇后。”
君初澈抬眼看了看那封決絕信,那是去年他剛離開臨淵城的事情,若是那個時候他受到了祈月的決絕信,肯定會回身來找祈月問個明白。可他沒有收到,此時再看,君初澈便明白了祈月所寫的意思。
問君悠野道,“既然逼著她寫這封信,為何不派人轉交給我?”
君悠野沒想到被君初澈試穿,他強行爭辯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該對她放手了,我可以把皇位讓給你,但是祈月是我的人了,她得跟著我。”
君初澈卻淡定的回道,“她不會。”
君悠野不解的抬頭。君初澈又說,“祈月不會背叛我的,更何況她懷著的是我的孩子,我可以確定,只要她還活著,一定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的女人。”
君悠野苦笑,“你還真是瞭解她。你怎麼就肯定,她懷著的一定是你的孩子,而不是——”
君初澈覺得這件事是該說清楚,免得朝臣將來找祈月的麻煩,於是,便當眾將與祈月懷孕的時間,和祈月的第一次都說了清楚,並且他說道,“劉御醫是被本王救下的,劉御醫一直負責祈月每日的診斷,稍後可以讓他為眾人解惑,是不是本王的孩子,若是大家還不信,可以自行找個大夫,只要懂得醫術的大夫一診斷,便能將有孕的時間對上。”
見君初澈這麼說,眾臣也都打消了疑惑,信祈月的孩子就算君初澈的親骨肉。
但是他們同時又開始對君悠野指責控訴道,“這臉皮也忒厚,不僅搶奪皇位,連人家的妻兒也都搶奪,實在是厚顏無恥到罕見!”
……
君初澈最終在前朝得勝了,他答應君悠野,只要肯歸還皇位和祈月,他願意放過君悠野和太后一命。
君悠野被迫將皇位寫了詔書還給君初澈,可朝臣所說的罪己詔,他卻是死活也不肯下。
君初澈覺得,不肯就算了,他只想早點解決這一切,早點和祈月團圓。這一世,君嘉遇早已死了,知書也死了,許媛根本還沒機會嫁給君嘉遇,更沒有機會害祈月。所以,前世害死祈月的人都不在了,君初澈以為,祈月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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