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悠野卻譏笑著,看著已經背叛了他的朝臣們,“你們以為,只有朕不能有子嗣嗎?他,君初澈,吃了朕給他配的兩個月的毒杏仁羹,也是無法再有子嗣的!哈哈哈——朕不能當皇帝,他君初澈就可以嗎!”
眾臣又是一陣譁然,萬萬想不到,君悠野竟還有更狠辣的手段——斷人子嗣,絕人後代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他都幹得出來,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臣子們第一次目標一致的,想要換掉這個皇帝,讓德才兼備的文兮王繼位。
他們相信,有文兮王在,朝政可以安穩,對外也可以震懾周邊諸國,而文兮王的德行,更是不用說,比起兇殘多疑的君悠野可是要好太多了。
“就算是文兮王和你同樣不能有子嗣,我們也是要選擇文兮王繼位!”
“沒錯!選君選賢,賢明的君主才能國泰民安。你連自個的兄弟都敢殺,還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我們這些可憐的臣子。”
“還不止!他的兩任貴妃都背叛了他,聽說他還縱容太后淫亂後宮,這可是皇室的恥辱,簡直讓人無言以對,無法再對皇室敬畏。”
“生活奢靡,對朝政輕拿輕放,一點都不上心,這也算是一個罪狀!”
……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君悠野評論的是一無是處。
君悠野看著下面賣力的數落他的朝臣們,這些人在君初澈來之前還在對著他逢迎,可轉念之間,一個個變得都正義凌然,似乎一定得為君初澈討還到一個公道才肯罷休。君悠野心裡譏笑這些大臣,看著他們人五人六的演戲。
可是他明白,他今日必然是沒有退路了,要麼一死,即便是死也死在皇位上,做個在位而終的君主。要麼,就是和君初澈交易,用皇位換取他和太后活命。
但是,他若是死在皇位上,那麼君初澈就會擔上弒君奪權的罵名,光想一想,他就覺得很開心。可是,他還是想活著,而且他突然想到了祈月。
而君初澈已經派侍衛先去找到祈月保護祈月,而這些侍衛們在對皇宮比較熟悉的林方圓的帶領下,徑直來到太后的寢宮外,卻與守衛在太后寢宮外君悠野的心腹們打鬥了起來。
君悠野為了保護祈月,才會派了心腹侍衛守在太后的寢殿外,可沒想到,竟然與前來保護祈月的君初澈的侍衛相鬥了起來。
原本也只當是刺客前來進宮行刺,可林方圓卻是被太后身邊的嬤嬤認識的,她一眼便看出來林方圓的來歷,告知了太后。
而太后一驚,便道,“壞了!看來文兮王要對皇上動手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將祈月帶走。”
此時的祈月正在太后寢殿的偏殿中休息,聽到外面的打鬥聲,便急急忙忙的起身穿好衣裳。可還未待她走出偏殿,太后便帶著身邊的嬤嬤進來了。
“太后,您要做什麼?”
眼見著太后來者不善,祈月邊退邊想著如何才能應對太后的不利。
可太后卻對祈月道,“別費心思了,文兮王派人來救你來了,可哀家不想要你活著,也不想叫文兮王如意,但是皇上需要你腹中的孩子,哀家也只能捨不得你腹中的孩子,你說,哀家該如何是好?”
明知道自己今日怕是有些凶多吉少,祈月還是試探道,“不是要等我將孩子誕下再做決定嗎?太后今日前來,未免太早了些,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孩子才能出生。”
太后笑而不語,只噙著笑看向祈月,可那笑看得祈月覺得瘮得慌,好像多看一看都覺得恐慌。
太后身邊的嬤嬤卻指揮著一個御醫進來,對祈月道,“您別怕,這個御醫是有經驗的,定然會讓您少痛苦一些。您若是乖乖的配合,那麼母子平安,若是不肯配合,恐怕一屍兩命。”
“你們是要做什麼!”祈月驚恐的看向那個正在準備刀具的御醫,害怕的不停在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也只能驚慌不定的看向窗外,希望那些君初澈的人能早點來救下自己。
祈月想著,不如呼救,也許會喚來他們,便揚聲喊道,“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可祈月剛喊了兩聲,太后便讓人鉗住了祈月的胳膊,捂住了祈月的嘴巴,不叫她發出聲響。而外面正在打鬥的兩方侍衛,卻因為激烈的動靜而都沒有聽到祈月的呼叫,反而是躲在殿外的林方圓,倒是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救命聲。
可林方圓對祈月的不滿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他總覺得祈月是個禍害。要不是祈月,他的主子也不會因為祈月弄到這般地步,非要走一步險棋,或許還會遺臭萬年。
林方圓對祈月的討厭,那可是深入到骨子裡的,他也不知為何,一見到祈月就討厭,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即便是聽到了呼救聲,他就算不知是祈月,也猜的出來,除了祈月不會有旁的人。
他家主子在派人帶領侍衛進宮保護祈月的時候,他就自報奮勇,因為對皇后熟門熟路,所以君初澈覺得只是帶路,便用了他,可沒想到,林方圓的心裡卻是想著不要救出祈月。
這才有了不掩飾直接和君悠野的侍衛對上的事情,可眼見著君初澈的侍衛更勝一籌,就要拿下了君悠野的侍衛。林方圓靈機一動,抓到一個躲在角落裡看熱鬧的太監,就讓他去前朝快速的去通知君悠野。
而他這邊,他就淡定的在兩方侍衛中看戲。
為了活命,偏殿中的祈月是不停的掙扎,她要孩子活,可也想自個活,活著才能一家團聚,和君初澈相守。
然而,在太后身邊的嬤嬤強行給祈月灌下麻藥後,祈月便知自己大約是再不能守著孩子,也無法回到君初澈的身邊了。
兩個月的時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日漸消瘦,甚至生產的時候能不能順利生下孩子都是個問題,如今,大約不用擔心了,孩子肯定會平安出生。祈月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睛,等待那冰冷的一刀。
服了藥後的祈月,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連刀子劃過也感受不到。待孩子輕微的,如同貓叫一般的聲音想起,祈月才努力的睜開眼睛,努力的露出一點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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