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是現在學的手藝,可他曾經貴為太子,難道也歡喜給女子梳髮?
祈月看著被君悠野梳的端莊大氣的髮型,不由得感慨,他們君家的人還真是各有各的絕技。
不過君悠野再怎麼會梳髮,梳的再怎麼好看,祈月覺得他都不是她的菜,她愛著的只會是君初澈。
但是誇肯定還是要誇的。
然而君悠野已經從祈月震驚的表情中得到了滿意的誇獎,“是不是很喜歡?你若是喜歡,便嫁給朕,將來朕可以常常為你梳髮。”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祈月不由得心裡發笑。
還真是沒有什麼,便渴望什麼。他沒有孩子,只是為了一個孩子,便能做到如此的地步。若是自己沒懷孕,估計他是連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的。
命運之事,還真是難以捉摸。
祈月不應他的話,君悠野自嘲道,“看來還是朕一廂情願了。”
他也沒逼著祈月當場答應,但是他卻對祈月道,“無論你現在願不願意,你都只能是朕的人。朕得到訊息,君初澈自打出了臨淵城,便是日夜兼程,路途上鮮少休息,早已在千里之外,按照他這個腳程,他應該比預期早一個月到達邊關。你猜,他這麼急著去邊關是為何?”
祈月還真是想不明白,君悠野也不告訴她。他就是吊著她的情緒。她想念君初澈,他偏偏就不告訴她關於君初澈的一切。
“再過一段時間,你會同意嫁給朕的。”
君悠野說完便離開了,他還要去議事,早朝議事的時候,他看著朝中那些爭鋒相對的朝臣,越看越是不舒坦,便想起了祈月,竟然徑自離開,來到祈月這裡為祈月梳髮。
如今他該回去面對那些讓他頭痛,讓他覺得虛情假意,明明對他不屑又趨炎附勢的朝臣們。
許丞相對他在議事的時候突然離開而不滿,上前指責他。
君悠野笑著對許丞相道,“丞相別急,今日朕要給丞相一份大禮,等會議事後丞相您先別忙著先走,咱們一起拆開這個大禮看一看。”
許丞相對他不肯聽話而不滿,而君悠野對許丞相的默算也是厭惡。他君家再怎麼內鬥,這江山也只能是他君家的,而輪不到一個外臣來置喙和惦記。
許丞相的心思,君悠野何嘗不知。只是礙於情面和許黛的關係,君悠野一直給許丞相一個情面而沒有讓他告老還鄉。
君悠野認為,於其不給許丞相顏面讓他回府養老,在後背光明正大的與朝臣來往而謀劃,還不如讓他一直在其位,束縛他的行為。再說了,新任丞相說不準還是他許丞相的黨羽,到時候只不過是換湯不換藥,對他的皇位而言並不是件好事。
許丞相還不知道許黛在靜心庵出事了。
君悠野在知道這件事後,便封鎖了所有的訊息,不讓許黛一事傳出去。就算是許黛的不對,可這件事畢竟關乎到他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