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沒有回答,快速的走出去。還是不能讓知書知道真相,就算是可以救她性命,免得她枉死,可她的嘴巴卻是也是靠不住的。
“問好話了?”許黛起身,便想帶著人進去處置了知書。
祈月忙道,“就問了她兩句關於文兮王的情況。姐姐,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奴婢,皇上既然將她藏在後宮,應該是在意她,若是她死在姐姐的手中,就怕皇上到時候追究責任,不若先留她一條命吧。”
就算是不喜歡知書,覺得她大嘴巴,可祈月既然是答應了她,必然是會保她一條性命。
“好。”許黛輕易的就答應了祈月,“可以饒她不死,不過她那個嘴巴,實在是令本宮不放心,還是弄啞了吧。”
說罷,便不管祈月,帶著人就進去,要對知書下手。
祈月自知能留下知書性命,卻是阻止不了許黛弄啞她的心思,只好作罷,任由許黛去了。當個啞巴也總比死了的好。
知書見許黛去而復返,忙驚恐的後退,大喊大叫道,“她不是答應過我,會求你放了我一條活路嗎!她答應過我的,祈月呢?江祈月呢?她答應我了的!——”
許黛冷聲道,“她是答應你了,也做到了,本宮饒你一命。不過她可沒有求本宮讓你安然無恙的活下去,既然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就該為此付出點代價才是。”
“什麼代價?”知書覺得光活命還不夠,她還想完好無缺的活下去享受她期待的榮華富貴。萬一少了條胳膊腿什麼的,她如何能再有機會得到富貴榮華呢!
許黛帶去的嬤嬤和太監,很快桎梏住了知書,準備將知書捆綁起來,好叫她不能動彈,然後割了她的舌頭。
知書驚恐的掙扎著,她很害怕,不停的掙扎,慌亂中說出了一些她自個也不知在說的什麼話。她只知道,把她知道的真相都說出來,或許這位貴人信她,就能饒了她。
“不!我沒有胡說八道!貴人你不要信她的,祈月這個賤人,她勾引文兮王,上了文兮王的床,她矇蔽安信王,成為安信王的月妃,卻懷了文兮王的孩子,怎麼還能活著!她才是最該死的!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沒有說謊!嗚——唔——”
知書的腮幫子已經被太監捏住,正準備下手割了她的舌頭。
許黛冷眼看著,這種場面,她做了不少次了,早就習以為常。她對知書道,“你說這些就是該死了。皇上根本不在意月妃上的是誰的床,你便是跟皇上說了這些也沒用。月妃懷著的是安信王的孩子,怎麼能是文兮王的呢!”
就是這最後一句話,令知書找到了她能躲避行刑的法子。
看著刀逼近她的嘴巴,知書猛的甩頭,避開上來用刑的刀尖,用力掙扎開太監束縛她的嘴巴。果然被她掙脫,知書得了間隙,忙快速的大喊道,“我有證據!”
僅僅是這四個字,就令許黛叫停了對她的行刑。
對許黛而言,知書是砧板上的肉,隨時都能殺了她。
但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一旦割了知書的舌頭,恐怕再難聽到真相,反正等知書說出真相後,還是可以再決定是殺了她,還是割了她的舌頭。
許黛想知道真相,畢竟關係到新帝君悠野對許家和對她的態度。許黛心裡也清楚,新帝君悠野在意祈月腹中的孩子,是因為祈月懷的是他同父異母兄弟的骨肉,跟他也是血親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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