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黛沉思,她不是沒有對君悠野好過。
剛嫁給君悠野那兩年,她跟君悠野也是一樣的濃情蜜意,不比他如今對其他宮妃差的。可如今她這個情況,說實話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她一方面盼著君悠野能寵幸她,另一方面更是氣惱君悠野的喜新厭舊忘恩負義。即便是後來君悠野也分點寵愛給她,她覺得不如新婚時那邊的甜蜜,竟一而再的覺得不滿。
她使了小性子,冷淡了態度,君悠野自然也不會再對她動心。反正他後院的女子多的是,他沒有必要去看她的冷臉。
漸漸的,君悠野便和她徹底的冷淡了。
“唉,姐姐你這樣是不行的。”聽許黛的訴苦,祁月勸說道,“男子的心和女子是不一樣的,女子不理歡喜的男子,那是對男子的撒嬌任性,想要男子來哄她。可男子卻不同,他若是說不理你了,那便是真的起了不想理睬你的心思,你若是真的如他所願不去理會他,那麼勢必是跟他離了心,很難再挽回了。”
許黛哭泣道,“我都已經跟皇上這樣了,他不願寵幸我,我也沒有辦法。”
“姐姐為何不主動點呢?與其讓他想起你來,為何你不去主動討好他。他既然還是能封你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之位,說明他的心裡還是在意你是他的原配。”
許黛哭的更加厲害道,“祁月妹妹不知,我不是沒有主動書和過。可皇上他,根本就不肯看我一眼,還很不耐煩的讓我離開。”
許黛說的婉轉,其實是她見君悠野又寵幸了新人,所以才刻意端了羹湯去找君悠野,只是君悠野正在興頭上卻被許黛打擾,一時氣惱才吼了許黛,讓許黛“滾遠點!”
許黛此後再不敢去招惹君悠野,害怕君悠野再厭煩她,將她休棄。
祁月聽她這話,以為真的是君悠野厭棄許黛,便不好再亂出注意。這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她雖然是好心,可在這面和心不和的後宮,她還是適可而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許黛在祁月的跟前哭了一陣子過後,便想起了那個奴婢知書。
祁月不在意知書揭穿她,可許黛擔憂這個知書會壞了她許府的好事。
當了多年的太子妃,就算她如今只是貴妃,可後宮暫時無皇后,眾人也當她是後宮之主看待,許黛依舊能在後宮輕易的就找到知書這個人。
“她被皇上藏在了後宮。”
“誰?”祁月不解許黛突然沒頭沒腦的說的是誰。
“文兮王府逃出的奴婢知書。”
原來是逃跑被君悠野抓到的,祁月想見一見知書了,想知道她為何會從文兮王府逃走,文兮王府如今如何了。
“我想要見一見她,姐姐可有什麼辦法讓我見到她。”
許黛笑道,“怎麼,你對她又有興趣了?雖說她是被皇上藏起來的,可我要見她也不是什麼難事。”
她這話,祈月是認同的。
祈月並不想跟知書多說什麼廢話,畢竟知書對她的態度一向不好。只是她寫決絕信已經過了一夜,還未收到任何關於君初澈的訊息,她害怕,是不是君初澈沒有收到她的信。再或者說,君悠野對君初澈提前動手了。
所以,祈月只是迫切的想從知書這裡打聽關於君初澈和文兮王府的事情,以判斷君初澈如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