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聯盟,可君初澈心知肚明,許丞相未必會留著他和君嘉遇的性命。
一個是手握重兵,一個是先帝傳位的新帝,他和君嘉遇對君悠野來說,威脅是一樣存在的,他君初澈更是比君嘉遇更加對君悠野危險的存在。
可他為了來救祈月,什麼都不管了,獨身前來。
君初澈自知性命在許丞相和君悠野的手中,面對許丞相,君初澈一如既往的謙虛道,“本王不過是聽聞這裡發生了點事情,所以前來看看結果。本王別的不管,無論誰是君主,本王都只是個服從君令的下臣罷了。”
“那王爺您關心的是什麼?”
許丞相問道。君悠野和君初澈一向不和,可卻沒想過在這個節骨眼上為難君初澈,君初澈此時只有一人,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君悠野打算從君嘉遇那裡得手後,再來對付君初澈。
許丞相的問題,君初澈倒是坦誠,他道,“女人。一個女人!”
這個答案,不光是許丞相意外,就連君悠野也沒有想到。
君悠野笑道,“女人?從未聽說過你文兮王也會為了哪個女子心亂過?你莫不是過來尋我們開心的!”
君悠野有些不樂意,他覺得此時是他和君嘉遇兩個人以性命做賭注的時刻,可他君初澈卻突然說出這麼好笑的玩笑,分明是不把他和君嘉遇當一回事。
許丞相老奸巨猾,卻是想到了一件事,忙問君初澈,“可是為了月妃而來?”
月妃?
沒錯了,今日君嘉遇封了一個奴婢為貴妃,可是讓君悠野嘲諷了一番。想著奴婢生的孩子,就算是差點成為帝王,可眼界還是那麼窄,竟還是看上了一個奴婢。
當真可笑!
但是連文兮王也看上了一個奴婢,君悠野便覺得這個奴婢不一般。頓時也好奇起來。
君初澈沒有否認,他直言道,“月妃跟新帝在一起,本王不在意別的,就想著帶著她平安離開皇宮。”
見君初澈承認,君悠野便笑著說道,“這有何難,只要你文兮王願意領兵對我盡忠職守,我自然可以讓文兮王你得償所願。”
這算是兩個人的交易了。只要君初澈不動手,日後奉君悠野為君,他君悠野便放了已經被君嘉遇封妃的祈月。
許丞相見原本不合的二人這麼快達成協議,他的心裡又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君嘉遇寵愛祈月,他是看在眼裡的,他原本就覺得祈月不過是以色侍人,可如今,就連文兮王對已經是新帝月妃的祈月這般看重,看來祈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