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嘉遇不過比君初澈小一點,可沒由來的,他從小就怕這位堂兄。雖然跟君初澈的關係一直維繫的不錯,可他心裡從君初澈成為戰神後就更加的對君初澈畏懼。
就連君初澈強行在皇宮帶走祈月,他都不敢上前阻攔。他沒那個勇氣直面君初澈,和他一較高下。如今他便是要去君初澈的府邸,私下裡去見已經成為文兮王府奴婢的祈月,君嘉遇還是有點心虛,就怕君初澈問他,
“你憑什麼來我府中,和我府中的奴婢談情說愛的!”
君嘉遇不敢!
在陳讓催促下,也是趕緊的和陳讓上了馬車去了文兮王府。
而這邊公孫和今日回來比較早的君初澈相遇,他下了馬車走到君初澈的馬下,對著騎馬的君初澈道,“主子,您今日這般早回來,屬下剛好有事要去跟您稟報。”
“何事?”君初澈言簡意賅。他以為是外面的生意上出了什麼事,讓公孫這般著急。
君初澈下了馬車,公孫趕緊上前小聲的在君初澈耳邊,把今日祈月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哪知君初澈卻笑道,“她竟然知道為我做荷包了,她總算對我上了心。”
可公孫卻是擔憂,“主子,您太樂觀了。雖然祈月姑娘對您的感情重要,可您的性命更是重要,您可不要大意了。”
君初澈笑了笑,“公孫,別總是緊張兮兮的,本王知道你是為了本王好。不過她若是想對本王動手,就不會等到如今了,更不會用區區的荷包下毒。你想她整日在本王的身邊,隨便給本王的茶水中放入毒藥,本王也不會察覺,何必用荷包這麼麻煩的方法。”
公孫定了定神,心道,是了!若是祈月有意害自家主子,她如今睡在自家主子的枕頭邊,多的是對自家主子下毒的機會,豈會用這麼麻煩的辦法。
公孫想著是他自個忙中出亂,忙對君初澈認錯道,“是屬下一時糊塗,冤枉了祈月姑娘,請主子原諒。”
君初澈扶起公孫,對他道,“你這是關心則亂,本王知道你這是擔憂本王的安危,豈會怪罪你。好了,咱們回府吧,本王急著去看祈月為本王做了什麼樣的荷包,你怕是不知道,她曾經可是連針線都不會用的。”
曾經?公孫想著,主子何時與祈月姑娘相識相知的?
公孫一頭霧水,跟著君初澈回到了文兮王府。
可還沒入府門,便聽說安信王和陳讓公公剛入了府,說是來找祈月問話的。
君初澈與公孫對視,忙入府,去找祈月。
二人剛入前院,便看到祈月帶著君嘉遇和陳讓前往前廳。
君初澈示意公孫,公孫意會,忙跟上前去,而君初澈則是繞道前廳後面的後花廳。
君嘉遇和陳讓此時前來文兮王府,又是揹著自己不在府中見祈月,肯定是來著不善。君初澈想先不露面,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何目的再說,便躲在前廳的後花廳,隔著一面兩頭沒有防備的牆,聽著裡頭的話。
而祈月也是意外陳讓和君嘉遇同時來文兮王府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