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手法很專業,祈月很是享受。
只是,他這麼自來熟的為自己揉捏,就沒有想過避嫌?
可祈月回想起昨夜兩個人做的事情,雖然只是他來安慰自己,可說到底兩個人已經有了逾越。手都牽了半夜,還怕他揉捏手臂和手指嗎?
祈月這麼一想,便又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君初澈的伺候。
別說,那些皇親國戚喜歡太監服侍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男子的力道就是比女子大,揉捏起來也比女子的有勁舒坦。
祈月不滿足於只是一條左臂左手,把右臂右手也伸過去讓君初澈揉捏。
對上君初澈譏笑的神情,祈月是臉皮很厚的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好在君初澈沒拒絕她,她這個面子算是還在。
不過君初澈這邊幫她揉捏右臂和右手的時候問她,“可要本王幫你把全身都揉捏一遍?”
這簡直是紅果果的調戲,祈月頓時冷哼,“呵——”
剛發表了一個字的看法,君初澈便直接甩開她的右手,“又把本王想的如此齷齪,那本王就不幫你揉捏了,免得你得了便宜又要出去說本王想佔你的便宜。”
祈月見他還真像是生氣了,他穿著裡衣,又走回他的正屋去了。
外面還下著雨,祈月從雨聲中聽出來,這雨下得不小,心裡便歡喜,下雨好,就不用跟著君初澈去晨練了。
祈月起床,發現君初澈鋪在地上的被褥還在,便彎腰替他把被褥疊了整齊,待她穿衣洗漱後,便抱著君初澈的被褥,想放回他的正屋,等著打掃的下人在天晴後拿去洗曬。
可當祈月來到君初澈的正屋,發現君初澈竟還在他的床上睡著。
祈月一時好奇,自己從來到文兮王府多日,還未見過君初澈貪睡的,聽到君初澈發出來的呼嚕聲,祈月悄悄的走近君初澈,見他果然睡得香甜,想他定然是因為昨夜為了照看自己而沒有睡好,心中不免對君初澈有些感激。
然而君初澈的身上卻沒覆蓋任何的寢被之類。祈月看看自己手中的被褥,在地上鋪了一夜是不能在蓋回他的身上了,祈月看到他的床裡面還有一張被子,便放下手中的寢被,從君初澈的上面伸手彎腰去勾那條在他身子裡面的被子,想給他蓋上。
哪知,也不知是祈月腳下未穩,還是什麼緣故,祈月不僅沒碰到被子,還直直的栽在了君初澈的身上。
“大清早的就投懷送抱的,小心本王忍不住就受了。”
面對他的揶揄的笑意,祈月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垂下頭來,不顧喉嚨的痛,開口說道,“我沒有,我只是想給你蓋上被子。”
“為什麼?”
“嗯?”祈月抬頭。
“為什麼要給本王蓋被子?”君初澈再問。
這不是很簡單明白的事情嗎?祈月不知君初澈今日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看在他守護了自己一夜的份上,祈月也是耐著性子回道,“你這不是在睡覺麼,怕你著涼便想給你蓋上。”
“你在擔心我。”
祈月敢肯定,他這話說的是肯定的,並非是問自己是不是在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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