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給文兮王請安!”
在給皇帝君懿施禮過後,在皇帝的示意下,祈月對著君初澈也請了安。不卑不亢,祈月並不想讓文兮王小瞧了她。雖然要示弱,但也不能低到塵埃裡。
沒有任何的態度,話語平緩不敷衍,舉止有度面色冷清,便是祈月的態度。
君初澈看著低頭行禮又緩緩起身退後的祈月,他眉頭微皺,覺得這女子當真的熟悉。是像極了他的祈月,可又有很多的不同,不如說,長相不同,性子貌似更加清冷了。
祈月並不知眼前的文兮王作何感想,她只知道,等下文兮王無論如何為難她,她都只能忍下來,錯開他的鋒芒,不跟他叫板。畢竟凡事都有皇帝和安信王,若是文兮王能從皇帝和安信王的手中要了自己的性命,那對皇帝和安信王而言也是啪啪的打臉。
他們應該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性命給文兮王,即便是他們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不到最後,祈月覺得她都不能著急的讓文兮王覺得自己是個威脅。
自己也確實沒什麼能威脅到他的,不過是提前準備了一些謾罵的話,想宣言出去損傷他戰神的威名罷了。
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是令人不齒的,但祈月認為,若是因此能保命,便是用了些上不了檯面又無傷大雅的小手段也是值得的。
畢竟跟自己的一條性命相比,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好死總是沒有賴活著強,活著且不說有沒有希望,但死了便是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若是有機會,祈月還想為枉死的庶母報仇,那個刑部侍郎和衙役,該死的人,應該要受到律法的懲罰才是。
“聽說江姑娘明日就要嫁給安信王,不知江姑娘如今的心裡是如何感想?”
祈月沒想到,文兮王第一句話竟是跟自己說的,還是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君嘉遇忙拉了祈月一把,看似是在守護祈月,可祈月這些日子對他的瞭解,知道他只是為了自己開脫。
“堂兄,祈月如今孤苦一人,我不過是看她可憐收留她罷了。”
祈月聞言心中冷笑,果然並非是真心愛護自己的。但見文兮王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祈月的心裡咯噔一愣,想著他這眼神怎麼會是對自己的責備之意。
就算是要怪罪,也怪罪不到自己的頭上,畢竟要殺還是要赦免,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那權利在皇帝的手中。
祈月不知面前的文兮王到底欲意何為,只聽皇帝說道,“嘉遇就算心善,刑部侍郎在朕的面前救下了江祈月,他見江祈月無處可去,又怕這般好的女子去別的府邸為奴為婢被人糟蹋了,便主動要求江祈月去他的府邸。朕想著無非是個罪臣之女,又是被貶為奴婢的,去誰的府邸都是一樣,倒是安信王自個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朕便成人之美了。”
祈月從皇帝的一番話中聽懂了一些事,感情自己並非是被赦免了罪責,而是對皇帝而言,不過是赦免了自己的死罪,皇帝已經將自己變為奴婢了。
她在安信王府不過是個奴婢罷了,她竟是以奴婢的身份高攀了安信王,要當他的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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