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感激那位安信王,雖然知道他在意的是皇帝的名聲,可還是因為他,庶母才不至於被拖行。
“晦氣!”
衙差抱怨道。
程宣喝道,“你們知道什麼,這可是安信王,他就算沒有一官半職的,在陛下的面前也是能說得上話的。可比什麼戰神文兮王要金貴多了。”
聽得程宣這麼一說,祈月不由自主的看向跟在一旁的安信王的馬車。可就是這一看,正是與掀開簾子皺著眉頭的君嘉遇看個對眼。
君嘉遇最近有些糟心,他被君懿不重用,在朝中沒混到一官半職,今日本想借著威懾南方部族求他的父皇給他個機會,可沒想到被君初澈捷足先登了。
跟君初澈搶奪,他是不敢的,也沒這個把握。
他只是意外,君初澈竟然會突然跟一個朝臣過不去,父皇還竟然為了君初澈一句話而砍了江御史,並且下旨立即斬首江府眾人。
他出宮後想散散心,可沒想到又遇到江家人被帶往行刑的路上。他正是煩躁,覺得好事遇不到他,偏偏遇到一些糟心的。
正是想掀開簾子,讓程宣將一眾人犯停一停,讓他的馬車先過去,否者這些嫌犯走的這些慢,讓他要得到幾時。
可就是這一掀開簾子,竟是一眼萬年,祈月的明眸和靚麗的容顏令君嘉遇一見鍾情。
“她是江家何人?”
君嘉遇揚聲問道,也不管禮法。
程宣看看祈月,馬上回道,“這是江和源的獨女江祈月。”
君嘉遇下了馬車,快步的走到祈月的面前。他看到祈月的裝扮簡單,髮飾潦草,手臂更是被折斷,背上的青衫印著鞭形的血跡斑斑,再加上刑部的所作所為他也是有所耳聞,便以為祈月是受了辱,就厲聲質問程宣,“父皇是要將江家人斬首,可沒讓她們受辱,你怎可如此苛待於她!”
程宣見君嘉遇只問祈月,不管江家其他人,便心下了然,知道安信王這是看中了祈月。
祈月的品貌被安信王看中,程宣並不意外。
他笑著對君嘉遇道,“下官並未對她怎樣,不過是依照慣例行事罷了,下官可也是傷了手臂的。不過行刑的時間就要到了,為了能在陛下要求的時間將他們斬首,下官也來不及給她醫治,只好讓她這般去行刑了。下官也是心有憐惜,可惜啊,這是陛下的旨意,下官人微言輕,不如王爺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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