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有些畏懼的看向知書,心想,這人若是留著日後也是禍害,她的手段,真是殘忍又無情,若是她要對付自己,恐怕自己只有認命的份。幸好,她自己作死,而且很快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許媛很快的恢復了神情,問知書,“這人既然是之前陷害祈月的,又是被趕出了王府,祈月怎麼會為了他進宮呢?”
知書卻是很有信心的說道,“娘娘放心,她一定會來的。您是不知道,這林方圓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他自幼便跟在文兮王的身邊,和文兮王的感情匪淺,之前文兮王府便是一直有他來打理,他便是之前明目張膽的針對祈月,也不曾被文兮王責罰,可見文兮王對他的情誼,若非是他陷害祈月,也不至於被文兮王趕出府去。可雖然是趕出了府,卻又是給了許多的銀子,又是給他置辦了產業,您說,這是不是代表著文兮王還念著他。”
許媛點點頭,“沒想到文兮王不僅對祈月公主情深,對下人也是這般看重,倒真個是重情重義的。”
知書心裡一痛,可面上不顯,她繼續狠心道,“既然是文兮王在意的人,祈月一定會來救他。”
許媛見知書一副冷情冷心的模樣,倒是從心裡有些畏懼,不敢跟她再多言,就怕哪日自己養的狼反口來咬自己。
公孫得了君初澈的叮囑,這邊文兮王府收到的東西,都有公孫親自驗看。可這次不同,這還是第一次從宮裡頭送來東西,公孫直接拿到了祈月的面前。
“王妃,您看,這是宮裡頭送來的,說是何侍從給您的,所以屬下就帶過來了。”
“知書送來的?”祈月問道。知書被君嘉遇從冷宮中拎出來,被皇后一個懿旨封為侍從的事,祈月已經從趙小僑的口中得知了。
公孫點頭道,“應該是她。您若是不想看,屬下就拿出去扔掉。”
祈月道,“開啟吧,看看她要做什麼。”
公孫聞言,本要開啟匣子,可他總覺得匣子上有股問道,似乎很熟悉,他有些疑心,再次對祈月道,“王妃,這匣子裡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您迴避一下,待屬下看了再給您過目。”
祈月知道公孫做事謹慎,便點頭應下。
公孫開啟匣子一看,縱然是他見過不少這種鮮血淋漓的場面,還是被匣子中的一隻斷手嚇得當即把匣子扔了出去。
伺候的下人們也是唬的大叫,祈月聞聲回頭,順著公孫的視線這麼一看,頓時驚嚇不已,“公孫先生,這——”
祈月指著那斷手問道,公孫當即反應過來,把斷手拿起來就裝進匣子裡,怕再驚嚇道祈月。
但他這麼一放,便發現匣子裡還有一封信,這信封是牛皮紙的,竟是還想到隔離血跡。公孫不得不佩服知書,心想她到底是傻啊,還是隻有點不著調的小聰明呢!
若是聰明,斷然也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就不怕文兮王回來,替王妃去找她算賬!
可公孫開啟信這麼一看,就再不敢說知書不聰明瞭,而是覺得她簡直就是想找死!
公孫瞧著被那隻斷手驚嚇到的祈月,也不敢言語,便私藏了信,“王妃,屬下現在去把這東西給處理了。您放寬心,就算她如今是皇帝的后妃,她也奈何不了您,您當心腹中的孩子才是。”
祈月點點頭,以為這是知書故意在君初澈不在的時候,來恐嚇和耀武揚威的。便也聽了公孫的話,沒把這件事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