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了。”
祈月道,“你少來糊弄我。你以為這麼耍弄我一回,就算的與你成婚了?別當我是山窩窩出來的,不懂你們宸國風俗,既是婚嫁,如何沒有行禮!”
君初澈拉住置氣背過身子去的祈月,他逗祈月道,“你就這麼想跟我拜堂?”
祈月不理,知道他促狹作弄自己,只管不理睬他。
君初澈見祈月不上鉤,自是一笑爾爾,從祈月背後摟住祈月道,“乖~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你,不該還未查出真相之前就趕你出府,是我的錯,為夫給你賠罪了。”
說完,他還在祈月的脖頸處吻了一吻。弄得祈月有些發癢,祈月便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心裡雖然不會跟君初澈計較,可擔憂的卻是君嘉遇和皇帝那邊該如何應付。
君初澈又在她耳邊道,“拜堂成親乃是普通老百姓所行的禮儀,拜的是高堂,可我自幼喪父又喪母,沒了高堂,你若是想與我拜堂,我們也只能去他們的墓前去叩幾個響頭,可今日是我們的喜事,他們雖然是我的親人,卻也不吉利,等過個兩三日,我再帶你去看他們,和你給他們行了個禮。”
祈月聽了他這番話,哪裡還能想得到別的。她轉了身,面朝著君初澈,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把手就撫上了他的臉。好幾日沒摸了,他貌似消瘦了一些。
君初澈的手覆在祈月的手上,他對祈月道,“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祈月頓時泉湧,委屈,是真的委屈啊。
彌補的新婚之夜,可還是老樣子。君初澈親自為祈月洗漱,為她褪去鞋襪洗腳,為她卸妝換衣。
待二人都躺在喜床上,祈月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從未有過的喜悅竟然顯得有些不真實。
如今她才算是有了屬於自己的家了,身邊躺著的是她的夫君,是與她相愛的人。
祈月還是有些擔憂,問君初澈,“君嘉遇和老皇帝那邊該如何是好?”
君初澈把玩著祈月的手,對祈月道,“別擔心,一切有我,我這幾日沒提前去找你,就是安排了一些事,放心好了,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祈月這才放了心,把頭窩在君初澈的懷中。
君初澈輕輕的把祈月的頭抬起,讓祈月看著自己,他一吻而下,輕輕的,緩緩的,好像怕弄壞了祈月一樣。
他突然又停了下來,對祈月道,“讓我再看看你的傷疤如何了。”
祈月點頭,他才去揭開祈月的裡衣,露出那有些可怕的疤痕出來。祈月忙要把衣服系起來,君初澈卻突然一吻,吻在那猙獰的疤痕上。
祈月一愣,君初澈就此把祈月的衣服都除了去,再讓祈月也看了他精光的身子。
琴瑟和鳴,祈月這才深深的體會了其中的含義,君初澈到底還是擔憂著祈月的身子吃不消,不敢太過動情。
只是輕輕緩緩的入了去,讓祈月慢慢感受。
他並非是要如何這新婚之夜暢快一回,他只想和祈月成為真正的夫妻,再不要分離,再不讓別人來打祈月的主意。
最終,君初澈還是在一次之後,不滿足的收了心。
只能一次,他想,再一次就怕祈月承受不住,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他和祈月有一輩子那麼久,等祈月的身體徹底康復了,再暢快也不遲。
有了君初澈在身邊,祈月當夜還是做了夢。
夢中不好不壞,夢中的場景實在是很美,不知是哪裡的花海,那裡卻只有她和君初澈兩個人,沒有男耕女織,只有彼此的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