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自己喜歡的女子,壞了她的名節,以此好叫她被她的夫君休棄。
連林方圓都覺得君嘉遇這招對付祈月,實在是狠。
他不免多想,安信王對祈月公主到底是歡喜啊,還是恨啊?難不成是愛而不得,所以轉為恨了!
林方圓才不管安信王對祈月到底是什麼感情,愛也好,恨也罷,都與他無關,他只想著藉著安信王的謀算,把祈月弄出去。可這次計劃,由他來實施未免會引起自家主子的猜忌,所以他故意引導君嘉遇,去外面找一個和君嘉遇長相相似的人。
“為何?”君嘉遇有些不解。
設計陷害就陷害吧,反正只是做做樣子,絕對不能讓人真的碰了祈月,可為何非要找個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林方圓卻哄騙君嘉遇道,“奴才這也是為了您著想。您想,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是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子有過分的接觸,萬一,萬一我家主子不信,那人恐怕免不得要跟祈月公主有個肢體接觸什麼的,可要是找個跟您相像的,您就當是您自個了,心裡也不會覺得膈應的慌不是嗎。”
愣頭愣腦的君嘉遇還真是被林方圓哄住了,他竟同意將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替身侍衛借給林方圓去安排。
林方圓自有他的打算,他準備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安信王的頭上,這樣一來,他家主子就不會責怪了他。
為了能讓林方圓早點實施計劃,君嘉遇回到前廳便要帶著許媛回府。來的急忙,走的也急,這讓祈月也是一頭霧水,問君初澈道,“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君初澈忍不住笑道,“興許是的。”
只有林方圓在君初澈和祈月之間看來看去,思量著心中對祈月的陷害。
祈月和君初澈回到明夕院,林方圓轉身便去安排。他跟隨君初澈二十多年,對君初澈的瞭解讓他知道如何能將君初澈暫時騙出府一會,再回來捉祈月的奸。
可林方圓不想立即就這麼做,他知道自家主子是個重情重義的,如今自家主子對祈月的情深義重,他是看在眼中,他就怕自家主子會輕易的原諒祈月,或者把祈月囚禁在後院而不肯休棄祈月。
林方圓想要做的,就是要把祈月趕出府去,免得文兮王府再因為祈月而招惹麻煩。他想要一點點瓦解自家主子對祈月的感情,這樣一來,等到祈月和長得相像安信王的人摟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家主子一定會果斷的把祈月趕出府去。
哄了君嘉遇給他人不說,還拿到了安信王府的通行腰牌,並且把腰牌偷偷的藏在了明夕院。他不敢藏在君初澈一眼就看到的地方,就怕聰明的君初澈一眼看穿那是個陰謀,而是把腰牌藏進了祈月隨身帶來宸國的籠箱裡。
那個從姜氏夷族搬到臨淵城的籠箱,自打祈月進入文兮王府後,有了文兮王派人安排的衣衫鞋襪,她很少再開啟過,不過是想念部落和母親江葉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睹物思人一番。
可自打祈月被君初澈帶入明夕院,祈月的籠箱就一直擱在落月庭。林方圓趁著君初澈不在明夕院的時候,故意提了一嘴,“公主來到咱們臨淵城數月了,不知可有想念過家鄉?說來,公主還真是幸運,幸好是被安信王帶回了臨淵城,否者要是留在南方部族中,說不定和你那些族人是一樣的下場了。你那些族人還真是可惜,聽說您的母親,姜氏夷族的首領也因此去世了,唉,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林方圓故意有的沒的說上兩句,無非是想引得祈月再想起姜氏夷族來,好再念起隨她一道來的箱籠,再開啟睹物思人一番。
祈月知道林方圓不喜自己,卻只以為他不過是見君初澈不在,故意譏諷嘲笑自己罷了,祈月也不與他多計較,心想著小人難養,不該針鋒相對,更何況,林方圓對君初澈倒是忠心耿耿的,她不願君初澈損失一位忠僕,只自己受幾句難聽的話,倒也無妨。比起想害自己性命而言的人來說,林方圓倒也不用太計較。
可她寬容,林方圓卻不寬容。她不會把自己的箱籠帶到明夕院來,即便是睹物思人,祈月也是知道,明夕院代表著什麼,君初澈不發話,不給她正妻之位,她是不會自作主張惹得二人因小事兒而不合,將自己的東西都搬到明夕院來。
祈月確實因為林方圓的話而想起了母親江葉以及姜氏遺族的眾人,她見君初澈一時半會的不會回來,便帶著婢女去了落月庭,想再開啟籠箱,看看從姜氏遺族帶來的物件。
林方圓管理文兮王府十多年,在文兮王府中,沒有誰的動作能瞞得了他。他見祈月去了落月庭,便知道祈月中計了。
而祈月去了落月庭,看過了那些物件,心中對姜氏遺族的思念更甚,不知不覺在落月庭多呆了一會。
待祈月走後,林方圓悄悄的進了落月庭,將那安信王府的腰牌藏進了祈月的籠箱中,他做好一切,便去府門口等著自家主子。
君初澈回來便瞧見林方圓一臉不悅的站在門口,便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林方圓假意告罪道,“是奴才的不對,說了幾句令祈月公主不高興的話,她氣惱了,去了落月庭許久才回到明夕院。”
“你還知道錯了?”林方圓不喜祈月,君初澈是知道的,他見祈月從不在意,他開始也會責備林方圓幾句,時間久了,見二人也沒什麼磕磕絆絆鬥嘴的時候,便也不會多管。今日林方圓主動因為氣了祈月而認錯,倒還是第一次。君初澈有些意外,同時又有些開心,心想著方圓終於肯和自己一樣接受祈月了。
君初澈見到祈月又在沉思,以為是林方圓將祈月氣到了,便安慰祈月道,“別多想了,方圓是不對,他已經認錯了,你也寬寬心,別跟他一個奴才計較。”
祈月扯出笑道,“我何嘗與他計較了。”她不敢說自己想家了,她如今算是嫁給了君初澈,君初澈在的地方便是她的家,她怕說了想家,會讓君初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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