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一怔。
“你在怕他什麼,”舒錦意拿眼看向身後不遠處的那條身影。
褚肆微微皺眉:“我不怕他。”
“我說的不是那種怕,阿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如果真的要成事,早就在十幾年前就成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即便舒錦意已經這麼保證過無數次了,看到這個男人,褚肆仍舊覺得不舒服。
“七殿下,公主發了高燒,此行恐怕得耽誤些時日了。”
隨行的大夫抹著冷汗走到簡空侯的身後,小聲彙報。
簡空侯收回視線,手一抬:“盡快醫治。”
“是!”
大夫一走,簡空侯就朝著那兩人走過去。
看到簡空侯大步過來,兩人均是一愣。
簡空侯面無表情的說了靜公主的狀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公主發高燒,之前怎麼沒有人報?”
舒錦意懷疑地看著簡空侯。
簡空侯道:“不用這般看著我,這事誰也沒料到。”
言下之意不是他故意讓靜公主生病拖延時間,既然已經答應了和親,又何必半路弄什麼么蛾子。
“罷了。”
褚肆握著舒錦意的手說:“先讓大夫過去調養,先在這兒停歇。等公主的病情緩和,我們再上路。”
“也好。”
……
夜裡,舒錦意穿著裡衣,坐在簡陋的木板床上。
褚肆帶著一身涼意進來。
等他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也只留裡衣時,舒錦意發現他衣上有些微濕。
“跑到外邊洗冷水了?”
“怕你嫌棄。”
舒錦意噗嗤一笑。
“早知如此,讓你一塊兒!”
她指的是剛才的洗浴。
褚肆眼中滑過可惜的光芒。
“不過就那隨行的木桶也裝不進我們兩人,”舒錦意輕笑,打斷了他剛要浮起的想法。
“阿緘,你總是這般。”
“哪般?”舒錦意笑眸盈盈,裡頭像是有一團光,暖得褚肆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唇。
“這般!”
一吻畢,他又伸手去解她的衣物,被舒錦意阻止,“這地方不適合。”
“阿緘。”
聲音沙啞性感,又極其的誘惑。